“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是谁的人!就敢抓我!小心三皇子要了你们的狗命!”
霍幽月抓着铁牢,五观扭曲的不成样子。
三人站在她的面前,翟彧沉冷笑一声:“霍幽月,你还真以为三皇子是病了?他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还指望着他来救你呢?”
听到这个名字,霍幽月手一哆嗦,避过身去,也不吵吵闹闹的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害人的事情。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
翟彧沉一抬头,示意下面的人解开锁链,霍幽月被拉到审讯地方。
地牢里,灯火幢幢,一应刑具摆放的整整齐齐,上面凝固着半干的血,看上去锈迹斑斑。
霍幽月与问心不同,她身上不乏一股狠戾,但更多的是市井之气,遇到麻烦撒泼打滚是她们经常用的手段,但终究还是外强中干。
他们三个人往前面一站显得有些拥挤。
霍幽月被缚住双手,绑在架子前,翟彧沉抱着手。
“丫头,你不是盯她好久了,你来审。”
“我?”
“嗯,你。”
翟彧沉把离珠推出来,他们两人在后面看着。
离珠也没有推辞,她眉毛一挑,没有丝毫的怯场,站在霍幽月面前,沉声说道:“十四年前,你父亲霍然任职户部司仓司主事,那一年卜州干旱,朝廷令各地开仓放粮,另外又拨了三十万两灾银赈灾,可你父亲一个小小的主事就在其中拿了两万两银子。你们被送进教坊司的时候,还有两个姐妹,怎么就你自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