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儿。”秦予泽优雅地倒茶。
“那我有个事儿。”陆廷高深地看向秦予泽,“今天上午我接了个急诊,是个熟人。被人打得跟猪头一样,肋骨断了三根,最惨的是右手,估计这辈子是做不了什么精细活了。”
章恭倒是感兴趣:“谁啊?”
“祁飞,人称祁少。”
秦予泽冷哼了一声,“你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认识。”
“飙车那会儿认识的。”陆廷摸了摸鼻子,继续说:“因为认识他,我就多了个嘴,问他被谁打的。”
章恭又凑上来:“谁啊?”
陆廷饶有兴致地看向秦予泽。
“老三啊?”章恭算是听明白了,这俩人就不爱好好说话,总喜欢打哑谜。
他转向秦予泽:“那小子怎么你了?不对啊,这家伙是吃熊心还是吃豹子胆了,你都敢惹?”
陆廷嘴角翘得更高了:“三哥,给我们说说呗。他把你怎么了?”
看着指针指向六点,秦予泽站起了身:“到点了,我先走了。”
路过陆廷的时候,秦予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八卦。”
“哪不得看是谁的八卦吗,三哥走好。”
到了停车场,秦予泽走向驾驶位的康桥:“我自己开回去,你走吧。”
康桥:?
“没听见啊?”
好半天康桥也没动地方,在忤逆老板和吃秦太太做的饭之间,他挣扎了好一会儿:“秦太太说让咱们一起回去,到时候她看我没去,多不好。”
“你有事儿,去不了。”
“我没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