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又惊又慌,一下子失声喊了出来。
她的整个身体,在变得来势汹汹的药性前不堪一击,颤抖得不成样子。就连她伸出去推拒他的动作,都变得软绵无力,压根不起作用。
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浑浊,越来越薄弱。
南慕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用尽最后的意识,她艰难地张开嘴,发出微弱的祈求声。
“傅南霆,就当我求你,你能不能……也君子一回?帮帮我,送我去……”
男人没有回答她。
在一片越来越模糊的世界里,有男人迅疾如风的脚步声,线条紧绷的下颌曲线,唯有没有他的声音。
不远处的夜色里,有人一路小跑,满头大汗地到了傅南霆的跟前。
“傅少,咱们去哪儿?”
视线瞥见傅南霆怀里抱了个人,立刻眼明手快地拉开门。
下一秒,傅南霆抱着南慕瓷弯腰坐进后座,绷着脸沉沉对着前方说了声。
“去最近的医院,要快。”
司机应了一声,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心领神会地升起了隔板。
南慕瓷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迷迷糊糊听到这一句,终于无意识地松了口气。
那么强势具有侵略性的傅南霆,却终究不是个小人,没有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
只是……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嘭。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傅南霆刚低下头,怀里的南慕瓷忽然直起身体,整个人瞬间死死地缠上他的胸口,一度发烫发热的手疯了似的去扯他的衣服,去亲吻他的脸颊,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