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的浴袍,随即欺身而上,附身吻下来的同时,长指利落地扯开了她身上的睡衣。
“傻慕慕。”
伴着他低沉沙哑的笑声,毫无招架之力的南慕瓷,顿时像是粘板上的鱼肉,被他一点点地拆吃入腹。
“到了嘴边的肉,我若是不吃,是不是太傻?”
“霍钦衍,你大爷!啊……”
这一晚,南慕瓷火急火燎地进了霍钦衍的房间,又溺水沉沦般在他床上,被翻来覆去地压了一整夜。
早上六点半,南慕瓷撑着酸软的身体,浑身发酸双腿发软地下了床,回头满腹怨念,恶狠狠地瞪了眼床上的男人。
抛去五年前的那一晚,这开了荤的男人,每每压着她都犹如饿狼扑食般疯狂。导致她现在一看到他,就莫名觉得腿软。
睡衣被男人扯坏。
南慕瓷胡乱套上男人的衬衣,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想趁着时间还早,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楼下,宋妈已经早起,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客厅里空无一人。
南慕瓷咬着牙,趁着这唯一的时机,一把拉开门,一阵风似的冲向自己的卧室。
嘭。
楼下大厅外,南秉鹤早起锻炼回来,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关门声。
一抬头,视线里就闪过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和一抹白色的衣角,瞬间进了女儿的房间。
南秉鹤瞬间变了脸,脸色铁青地抬步上了楼,直奔南慕瓷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