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听话,让开。”
他想把她从身边拉开,她却像是八爪章鱼似的死死缠在他身上,红着眼睛用力摇了摇头。
“我不!”
她声音坚定,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你要是坚持对他动手,就先动手打我!”
南秉鹤脸色难看,抬眼扫向旁边,一群佣人立刻围了上来,扯住她的手和脚,将她硬生生地拖向一边。
“从未伤害你,却逼你主动交出自己的肝和肾脏,然后带着其他女孩远走他乡五年,还差点结婚生子?从未伤害你,却亲手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逼的你远走他乡,无家可归?”
果然,南秉鹤什么都知道。
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对霍钦衍的失望,对女儿的疼惜和恨铁不成钢。
“你南慕瓷是我的女儿,我不允许你这么糟蹋自己!”
他说完,咬牙切齿地看着霍钦衍,毫不犹豫地挥动着手里的棒球杆。
霍钦衍长身如玉,高大的身影笔直如松地站着,眼睛盯着南秉鹤棒球杆挥来的方向,不曾眨一下。
一道失控质问的声音,陡然从旁边尖锐地响了起来。
“那爸爸你呢?”
那声音,仿佛穿透了漫长的岁月,一下子利剑般用力刺进了南秉鹤的心里。
棒球杆就悬在距霍钦衍的肩上。
南秉鹤铁青着脸色,眼带诧异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女儿,咬牙问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