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烧不完的纸，那黄纸一看就有问题。很明显上面放了高浓度酒精，所以才烧了很久都不灭。
用科学来当做法术什么的，真让人头大。
“这东西我也能，不过是小把戏。”林若冬不屑的说，“不过那些蛇为什么会这么听话？还是说……”
楚元熙拿起望远镜，看着那边。仔细看那些蛇扭曲的地上，似乎有湿润的痕迹。
“如果我没猜错。”他笑了两下，“地上涂了东西。当初刘邦逼项羽的时候，不就是在地上涂了蜜糖引蚂蚁？这里应该也涂了东西。”
他说的没错，汀老确实是这么做的。他在地上淋了鸡蛋清和糖的混合物，这种东西很腥，十分吸引蛇。而蛇本身的腥味压过了鸡蛋清的腥味，所以这一幕看起来就十分神奇。
“可是。”楚元熙手上的望远镜一转，看到正站在一边的汀老，“千想万想，没想到幕后黑手竟然是他。”
林若冬也看过去，“这就是那个汀老？长相够可怕的。”
“当时看他对程诚中的态度，我还以为他也是被威胁的。没想到，原来他才是主子。”楚元熙盯着在那“做法”的汀老，冷笑。
“那说不定，面具人的制作也是他告诉西番人的。”林若冬仔细看了他两眼，把他的长相记下来。
回去以后，林若冬把汀老的样子画了下来，拿去给李晓庆看。
果然，李晓庆真的认识。
“这不是那谁……等等，我想一想。”李晓庆看着汀老，感觉十分眼熟，但是又觉得有些陌生。“对了。他是我祖父以前的下人！”
那时候，临夏还在苟延残喘。而李晓庆的祖父，身边还跟着从皇宫带出来的一票下人。
汀老，当时就是里面的管家。
“他到现在还活着？当时他背叛我族，我祖父刺了他一剑把他丢在山林里自生自灭来着。”李晓庆看着那张画像，有点感叹，“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林若冬没说话，心中暗暗吐槽。还不是因为你们杀人不补刀的原因，也不确认死没死，就轻易放了。
楚元熙知道林若冬这个状态就是在脑内吐槽，所以摸了摸她的头，看着李晓庆。“所以，他所会的这些把戏，都是从你祖父那里偷学来的？”
“看情况是这样。”李晓庆点头，“其实当初祖父说的很模糊，没有说他犯了什么错，只是暴怒。”
“这样啊。”楚元熙点点头，和李晓庆告辞以后，拉着林若冬走了。
晚上，两人把地图上的点标好了，交给丁将军。明天早上就派人出发，去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