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被人当众下不来台,心中对阎染之很是不满。
哼,妄本王还想拉拢你,祝你平步青云,夺得皇位,你既然如此不识好歹,待本王投靠太子一脉,叫你求着我放你一条生路。侯爷在心中恨恨地想。
萧侯爷因赐婚一事投靠了太子,开始给阎染之找麻烦。
转眼到了暮春初夏,江南一带洪水肆虐,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洪水带来瘟疫,大批难民挤进京城,瘟疫有蔓延之势。
“众爱卿可有两全之法?”
治理洪水不算难事,可瘟疫并非人力所能控制,当今圣上爱民如子,自然不舍这些难民因一场瘟疫便被处死,治理洪水,杜绝瘟疫的同时还要不伤及百姓,这让朝臣很是无法可做。
“皇上,治理瘟疫必是当头之重,为了不让再多的难民挤入京城,必须先封锁入口,只可出不可进。”太子拱手说道。
皇帝笑了笑。
“禀皇上,我京城的经济皆从进出口贸易而来,如今垄断了入口,导致商品停滞销售,我国国库自然充盈,也恐怕不是长久之计。”阎宁说道。
“那宁儿可有办法解决?”
“臣认为,重中之重是安抚百姓,不要因为洪水瘟疫便闹出事端。”阎宁答道。
“此计尚可。可还有?”皇帝问道。
“再派医者在京城为难民医治,不可将瘟疫染上京城。”阎宁答道。
“难民不计其数,医者有限,怎样达到万无一失?”
“这,臣,臣还尚在考虑。”
“禀父皇,医者一事,可调遣太医院闲置太医,再从民间调取略懂医术之人,由太医或是大夫教其对抗瘟疫之法,以此形成效益。我京城危难可解。”这时,阎染之开口回答。
阎宁暗下送了一口气。
“那,其他地区瘟疫之事该如何解决。”看到自己的儿子个有办法,皇帝心甚慰。
“回父皇,可以父皇之威,昭告天下,由地方官员以冷王之计治理,朝中派出官员,监察地方,找出瘟疫源头,再将之彻底根治。”太子回答。
“甚好。那洪水治理一事,该如何实施?”
“回皇上,可采取大禹之法,顺。”
“怎么个顺法?”
“待到七八月时,正是漠北干旱之时,旱季一到,恐又生出事端。可将江南之水调到漠北,形成南水北调之势。自此,洪灾可解,旱灾亦可解。”阎宁答道。
“如何南水北调?这词甚是新鲜。”
“陛下,这自南往北,路程遥远,南水北调恐无法实施。”一大臣说道。
“可将长江之水引入淮河,再引入永定渠,灌于建康。”
内官将地图敷于殿上。
“漠北一带多是风沙,引水入漠北,不知漠北怎样将水储存?”
“可让漠北在雨季种上可储水的植物和防风固沙的树植。南水北调后,这旱灾可解。”阎宁答道。
“甚妙啊。如此,朕派太子沿江南一带治理瘟疫。阎宁于你所说的地区开遭渠道。染儿于京城安抚民众。从国库中取你们需要的资金,由你们三人亲自使用,务必让钱用在该用的地方。”
“臣领命!必不负陛下所拖。”三人齐答道。
这夺嫡之争不一直是在于太子与阎宁之间吗?这突然冒出来的阎染之是怎么回事?这陛下下达的任务皆一样重要,都是事关国家根本之事,这让很多大臣瞻前顾后,不知该如何站队。
而一些中立的大臣对阎染之很是欣赏,夺嫡之争这么多年,他们看倦了朝堂之上的明争暗斗,夺嫡只为了储君之位,太子与阎宁只在朝堂上唇枪舌剑,真正为国家做的事却少之又少,阎染之这股“清流”甚得他们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