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皇在阎槐和阎古之间打量了一番,说道:“那今日,便商议一下皇儿的婚礼何时举行吧。”
“启禀父皇,儿臣不能举行这个婚礼!”阎槐丝毫不加掩饰地直接拒绝了婚礼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但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依旧是阎古,他并不是跟阎槐多么心有灵犀,而是,他只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对阎槐落井下石的机会。
他原本只是想,闭着阎槐早些成婚,然后看着新娘子再一次跑掉,好看阎槐的笑话罢了。
“皇弟可知现如今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要纳妃的事,你先如今说不办就不办,这不是让全都城的人看笑话吗?”
不等阎槐做出回答,阎古又冷哼一声说道:“皇弟无心朝事,平日里就闲散,总不能,连皇室的颜面都不顾了吧?”
“皇兄当真是急切,皇弟还一句话都未曾说呢!”
阎槐向皇上行了个礼,接着说道:“父皇,惜柔她正值守孝期间,不能举行婚礼,我们也是昨天决定推迟的,今天这才向父皇提出,希望父皇谅解。”
以阎槐对他的了解,他最怕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解决就好。
“既然有个正当的理由,推后就推后吧,退朝!”明国皇懒懒地说完,就准备退朝了。
阎古虽气,却也只能咬咬牙作罢,恨恨地又看了阎槐一眼,偏偏在这个时候阎槐也在看他。
阎古生生地就是从阎槐的眼里看出的笑意,那是在讥讽嘲笑他?
从早朝退下,自大殿里走出来的时候,文武百官,阎槐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过来祝贺。
虽然前几次都是王妃被吓跑的情况,可这次居然只是推迟了些,不是悔婚,着实令人惊奇。
尽管几乎所有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却还是不吝自己的祝福。
而另一边阎古的周围就冷清了许多,没什么围着,也没什么打招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阎槐吸引了,也包括他自己。
阎古正恶狠狠地盯着阎槐看着,那不是一个兄弟或是朋友该有的眼神,那眼神比看到自己的生死至敌或是杀父仇人还要恨,怕是任何人瞧见了,都要不寒而栗了。
阎槐直觉得一直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转身间便看见了阎古恨恨的表情。
阎槐依旧冷着脸,微微勾勾嘴角,喊道:“皇兄。”
阎古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他并不打算理会阎槐,甚至连看都不想看见。
“没能让皇兄如愿,真是抱歉。”
阎古不得不转过身来,从阎槐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他可瞧不见半点抱歉的意思,只有得意和嘲讽,阎槐在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可怜他、嘲笑他!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那皇兄怕是没法得偿所愿了……”阎槐撇撇嘴,“在宫中,皇兄也当真不怕被旁人听了去?”
“哼!”阎古左右瞧了一眼,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去了。
阎槐眯着眼睛打量着阎古的背影,这人的心思当真歹毒,他倒是无所谓,阎古是没办法算计到他头上来的,他现在担心的,是君惜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