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在正门等您。”说完慕如烟也就退下了。
于然杂七杂八的都收拾些东西,走向蚀心教正门,那里已早有等待已久的两人,雷熙手上拿着酒杯和酒瓶。
于然一看便知这慕如烟想耍什么花样,慕如烟怕不是被气傻了,有了蚀心蛊的人,怎会去怕区区那些慕如烟配的小毒?于然是谁?一代大毒师,呵!
于然面带笑容走近两人,慕如烟立马拿过雷熙手里的酒杯,递给了于然,于然很配合的就接过,慕如烟给于然倒上酒。
说道:“本以为师父不下山的,特地准备此酒,不过即使师父与我们一同下山想必去往的方向不同,终有一别。这杯酒,敬给我的师父,感谢您的教育之恩!”
慕如烟仰头一饮而尽,于然看她如此豪爽,也直接一饮而尽。那杯毒酒的味道,仅是那么一瞬间传入于然的鼻内,于然便知这是由什么制成,其解药是怎样的。
心里笑着慕如烟的愚蠢。不过看样子雷熙也喝下了,待会找个机会给他解药就好。慕如烟在她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小巫见大巫。
慕如烟和雷熙走在并排走在前头,于然走在后面。
于然轻轻戳了戳雷熙的腰,雷熙没有太大动作,于然勾了勾雷熙的手,塞进一个用纸包住的东西。
雷熙一下子便知道了,那酒里有毒,好你个慕如烟,要不是看在她还有些用的份上。雷熙也是能忍住气,若是换了别人,可怕慕如烟早已是刀下亡魂了。
三人各怀心事,心怀鬼胎。
慕如烟对奓山的地形已经是了如指掌,还未到晌午,三人便到了大道上。
两人向东,两人向北,各不同路,虚伪的依依惜别后,于然和阿福便找了辆马车,驶向那遥远的北方。
“阿福,你多久没出过远门?”于然突然问道。
阿福想了想,回道:“从未,我已经是您一手带大的。”
“瞧我这脑子,阿福你多大来着?”于然眺望着窗外的景色,已经和曾经全然不同了。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原来竟是如此。
“十七八了……”阿福回道。于然每年都有给阿福庆生,于然或许只记得阿福的生辰。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么……”于然的语气里有些落寞,于然实则已经五十有余,只是身为医师毒师的她,懂得如何保养自己,才使自己看上去仍是二十芳华。
而慕如烟和雷熙这边的气氛就十分的尴尬,周遭的空气都变得严寒,不对,应该是炽热。慕如烟眼里那种怒气都要溢出来了
雷熙感觉,连那些尚未懂事小孩的小孩都要感觉到了,慕如烟与众不同的气场。
雷熙没有办法,只好扶额,一路上沉迷不语,不过有了慕如烟这颗棋子,一切都好办了。
雷厉宏等着吧,很快你就要离开那个位子了,那个位子自然,理所应当的归我才对!当然一切成功后,慕如烟也要除掉。
雷熙突然想起那个云启,嗯——那个小家伙可以留在身边。也不知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