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床榻上躺着的人早已没有了呼吸,腹部也有一到长长的伤痕。
管家走近,看见床沿上用箭插着一张纸,管家读完事感不妙,扯下箭上的纸就匆匆跑出府来到了太守府。
他将发生的事情在陈太守耳边说道。
“什么?”陈太守怒目圆睁,一拍桌子道,“贺明被杀了?被谁杀得?”
管家立马从袖中拿出箭上的纸递给陈太守,陈太守读完,两道眉毛皱了起来,脸色并不太好。
管家在一旁焦急的等着陈太守发话,一只手用袖子疯狂在头上擦汗。
“这件事,你怎么看?”陈太守把问题抛给管家,管家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会问到自己,他汗流的更严重了。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跑到太守旁边小声嘀咕几句,这次太守彻底生气了,他愤怒的扯着那张纸。
“看来这亳阜城是想挑衅了……”太守丢弃了揉成一团的纸,管家和那人面面相觑。
陈太守站起身,道:“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
“是。”尽管对这回复并不满意,但两人还是退了出去。
陈太守品了一口茶。“来人。”陈太守拍桌子道。
门口几个守卫的卫兵走了进来,他们一个个都挺着笔直的腰杆,却有一个人低着头。陈太守皱了皱眉,指着那人道:“你过来。”
那人颤颤巍巍地走近,头依旧不敢抬起来。陈太守向他走近,喝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回……回太守,昨夜在城墙守夜的那些人都,都死了……”本来死的是他,可是他和一个人换了班,提前退下了,他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个人。
陈太守听到此话并不震惊,想起方才的人和他说的话,命人拿出纸笔,唰唰写完塞进信封。吩咐道:“陈都尉,我命你速去一趟亳阜城,将此书信带给亳阜城太守,并告诉他我很有兴趣。”
陈都尉接过信封,不是很能明白送信这种事用飞鸽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让自己亲自送去,陈太守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陈太守见陈都尉驻足,大声说道:“还不快去?”
陈都尉收回思绪,将信封塞进衣内口袋,便独自一人骑着马出了城门。他快马加鞭,势要连夜赶到亳阜城。
陈太守看陈都尉离去的身影,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又很快隐去了。
亳阜城和樾町城虽相隔数公里,但好在路途平稳,所以陈都尉很快就到了亳阜城。
陈都尉牵着马走在街道上,和樾町城不同的是虽是晚上,但人依旧很多,擦肩接踵,陈都尉看的应接不暇,他抓紧了缰绳。
陈都尉凭着记忆,和对路人的各种问路,来到了亳阜城太守袁太守的府上。
“请进。”府上的婢女将陈都尉引导袁太守的屋内。
袁太守正在下棋,一手持白棋,一手持黑棋,白棋将黑棋围得水泄不通,袁太守明显更偏向白棋一方,看来白必定是白棋赢了。
陈都尉站在离袁太守两米外,双手作揖,道:“袁太守。”
“好棋,好棋啊!……”袁太守自顾说着,拿起已经被白棋“吃”掉的黑棋。此局,白棋胜,袁太守对此结果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