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郧见自己老板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他暗中为那个邰铮海默哀三分钟,接下来,这个狗男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等冷蕴乔到了门口,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顾惜房间的房卡的时候,里面传来了男人几乎哀嚎的声音,让他手一顿,眉头微蹙,动作也停了下来。
“姑奶奶,饶命啊,我……我不是故意的,顾小姐,啊啊……”
一旁的鹤郧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了。
他一个大老粗都脸红了!
想到这里,鹤郧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冷蕴乔,心里暗暗腹诽,先生此刻怕是弄死那个男人的心都有了吧。
跟在冷蕴乔身后的下属也是一个一个脸红耳赤的,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冷蕴乔抿了抿唇,眼底黑沉一片,最后伸出手将房卡滴的一声。
房门打开了。
露出的是这么一个场景,顾惜将邰铮海五花大绑地绑在了床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显然已经被撕掉了。
顾惜此刻俏脸黑沉,眯着眸,冷声质问被她钳制住的男人:“邰铮海,我喝得水里的药是不是你下的?”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邰铮海决定先装傻。
顾惜冷哼一声,从桌上拿出了两根银针,上面应该是涂了药,她邪恶一笑:“不说是吧?正好,我也想看看,你拿了什么好东西过来。”
就这样,她大手一扬,然后三做五下,全部刺在邰铮海的腰上。
他痛得那是哇哇大叫,眼泪直流,和刚刚的惨叫声如出一辙。
鹤郧看到后,嘴角一抽,几乎无语,这个和他脑子里想的画面差别有点大:“……”
冷蕴乔看到这一幕,原本铁青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他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对于顾惜这种行为,有种纵容宠溺的味道。
等顾惜玩够了,邰铮海也跟着两眼发白,口水直流了。
顾惜秀眉微微拧紧,看着这个几乎半死的人,红唇微微嘟起,觉得无趣:“还真是没意思,满清十大酷刑都还没上呢。”
鹤郧:“……”
冷蕴乔身后的下属们:“………”
顾惜一抬头,就看到站在房间里的冷蕴乔,她愣了愣,或许猜到他为什么会出现,难道,他来这里,是知道什么,才来的游轮?
因为,她也算对他了解,这段时间,他都没有主动出现在她面前过,除了她出事的那几次。
顾惜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对冷蕴乔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又或者,觉得,其实他也只是骗过她而已,就朋友的角度来说,他做的也算抵过了。
她站起来,从床上一跃而下,身材轻巧轻盈,不过,由于她动作幅度有点大,再加上刚刚的折腾,撕的一声,这裙子被瞬间撕开了。
从大腿处侧着往上撕裂,到腰部。
白皙如玉的肌肤更是直接被男人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