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南刚出门,阿莞便跑过来对她说:“掌柜的,出事了。”
司徒家遭到攻击,是何人手笔尚不明确,只知道是一司徒家的手下拼死赶到飞云阁向司徒熵传达的消息。
这事一听就不对,那人如何得知司徒熵在飞云阁的?即便是司徒静她也只是知道司徒熵和苏汐南一同离开,甚至去何处都不知晓,如何能这么精准的确定是飞云阁?
“不好,一定是陷阱。”
想至此,苏汐南匆忙离开去阻止司徒熵了,至于苏卿辞一事只能先放一放。
为了能第一时间赶到,苏汐南加快了脚程,幸得冷和传授的轻功,直接飞出了梧桐巷雨的院墙,正好看到司徒熵快速的从屋顶掠过。
他应该是急于赶路,忘记了自己才恢复,此刻运气对他损伤还是极大的,苏汐南连忙跟了过去想要拦下他,“二师兄,你先等等!”
“师妹?”司徒熵回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毕竟出事的可是司徒家,他如何放心,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有人会对司徒家出手并不奇怪,朝局未定,几方势力自然要排除异己,而司徒家便成了诸多人的眼中钉,尤其对皇室而言。
苏汐南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立马跟了过去,竭力的想要追上他的速度,奈何司徒熵可是师承苏卿辞,幻影步之下苏汐南如何追得上?她合该跟师父学学武功的。
“你想想,你在飞云阁之事旁人知晓吗?那下属如此肯定你在飞云阁一定不是巧合,师兄这可能是个陷阱,他们要对付的或许根本不是司徒家,而是你,现在你去就是自投罗网。”
现在朝局由太子把持,谁不知道司徒熵和太子走的近,他背后是司徒家,要对付太子首要便是断了他的左膀右臂,司徒鸿那个老狐狸可不会让自己身陷夺嫡之争的漩涡中,但司徒熵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司徒熵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所说的话没有一丝意外,“即便如此我也要去。”
不管是不是陷阱,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司徒家现在一定遇到了麻烦,他非去不可,他是司徒家家主,绝对不能让司徒家在他手中出事。
知道他不会停下,苏汐南忙说:“我跟你一起去。”
酒过三巡,微醺,头有些晕沉,依稀想起不少往事,或好或坏,或悲或喜。
“芙蕖,本王斟酒。”萧文瑞拿着酒杯含糊的喊了句,一听这话芙蕖连忙阻止道:“王爷,身体要紧,您不能再喝了。”
“你啊一直都喜欢管着本王,连多喝一杯酒都不让,本王这身子骨本王自己清楚,斟酒。”
他有些不快,提高了嗓音,芙蕖没有办法,只好拿起酒壶为他斟酒,刚抬起酒壶突然感觉一道寒芒投射而来,她微微蹙眉放下酒壶冲着萧文瑞低声道:“王爷,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