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是小气,你这上面秀的是什么啊?”
别说,苏汐南也没看出来绣的似鹅非鹅,似鸟非鸟的,整一个烧焦了大头鸡,她就没见过这么丑的鸡,关键送人也不能送个鸡不是,看着真是别扭。
“这是……”张妙竹正欲解释,却听苏卿辞说:“是一只鸡?估计象征着吉祥如意吧。”
苏汐南歪着头不明所以,“跟那有什么关系?”
“谐音啊,不然我也想不通为何秀一只鸡。”苏卿辞沉思道,却没见张妙竹已经涨红了脸,都是万荭告诉她要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喜欢的人,不然晚了也许就错过了,所以她这才鼓起勇气将香囊送出去,可这香囊是她第一次秀下的,手艺确实不到家,但万荭都能一眼看出来是鸳鸯为何这两人偏偏是说鸡?明明两颗小脑袋靠的很近,周围还有水花他们家鸡会戏水啊。
暗自翻了个白眼,可张妙竹这个时候也不好解释那是鸳鸯了,又加上苏卿辞这番解释突然觉得自己若非要说是鸳鸯有种指鹿为马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被同化,八成是对自己没信心,罢了,下次秀个更好看的再送,一定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小子,你给我让开,叫刚刚那丫头出来,打了我还抢了我家牛,这事我跟她没完!”
门口传来一哭喊声,听起来委屈至极,苏汐南这才想起自己干嘛来了,赶紧拉着苏卿辞就走,张妙竹还有话没说完,可苏汐南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又急又怕的对苏卿辞说:“师父,我惹麻烦了,我们赶紧走吧。”
“你偷了人家牛?我徒弟居然都能头牛了。”苏卿辞表示惊讶,可这是什么需要惊讶的事吗?感情偷一头牛很奇怪?再说这哪里叫偷!她边拉着他跑边说:“我才没偷呢,这叫物归原主。”
“大黄找到了?”
“嗯,师父我们快走吧,那家人可赖皮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朝着门口跑去,留下张妙竹愣在原地,她刚刚试图插话却发现怎么都插不进去,看样子她压根就没有那个本事介入他们之间。
等到苏汐南他们到门口时泥娃子已经被折腾的够呛,他死死拽着绳子不撒手,可那女人却发疯般的跟他抢,边抢嘴里还边念叨:“小子把牛还给我,那丫头抢我东西你倒好,现在也想占为己有吗?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泥娃子当然是抵死不给了,苏汐南让他守着的东西他肯定要守好,两个人缠作一团,泥娃子的手上被掐出好几个红印子,疼的他泪眼花花的,果然不要轻易跟女人抢东西,他们疯起来的时候抓子指甲牙齿什么都望你身上招呼,除非你能撒手。
“刚刚不是说腿断了吗?这会儿又好了?”
听闻这话,那女人说时迟那时快,撒开抓着泥娃子的手就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扯着嗓子便哇哇大哭了起来,“天杀的抢我的牛还打断我的腿,你们都来看看,看看这个恶霸是如何欺凌弱小的,我不跟小丫头计较,可这丫头心思如此歹毒,我只是造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