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到底是怎么制服弯刀寨寨主的?”
说什么给他讲了四书五经下了盘棋就让他求饶她才不信呢 ,这话哄小孩还差不多,苏卿辞肯定有所隐瞒。
“制服?”苏卿辞优哉游哉的靠在牛车上,头枕着自己的双臂,闭着眼睛好不舒服,听闻这话他才转过头睁开了眼睛带着浅浅的笑意说:“他只是烦了而已。”
“我不信!”
“爱信不信。”
有这么当师父的吗?居然跟徒弟斗嘴。
苏汐南忍不住腹诽道,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离开时她也无意中听到那些人说什么抢了官家的东西,她后面再三询问也没有搭理她,反正就是瞒着她一个人,这点让苏汐南挺无语的,但她也相信早晚有一天她的师父一定会将所有秘密告诉她,无非就是多等点儿时日,她等得起。
“我们这回也算是满载而归了。”
说着,司徒熵突然从车上站了起来爬到了和苏汐南骑着的黄牛并排而行的牛背上,并且拍不拍了牛脑袋,“是不是啊大黄。”
“牛婶家的叫二黄你就取个大黄,还有没有新意了。”苏汐南翻了个白眼,哪里有这么取名字的。
结果人司徒熵很是得意,指着苏汐南骑着的牛说:“它就叫小黄了。”
“无聊。”简直跟个小孩子一样,人小孩子都比他成熟好嘛,苏汐南忍不住腹诽,突然想到什么她不禁开口问:“二师兄,当时是你纵火的吧,你难道都没有考虑我们几个师兄妹吗?要不是大师兄反应快我们怕是要葬身在火海了。”
“谁说是我了,那个时候我可没空搭理你们,正跟兰兰谈天说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