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李母就从茅房出来了。“娘,你怎么了,突然就肚子疼了?”红绣立刻迎了上去。
“没事,上了个茅厕,身子还感觉松快多了。真是奇怪。诶,绣儿,你大嫂呢?还不起呢,等着我伺候她呢?”
红绣看着李母确是脸色不错,遂放下心来,又听她提起王氏的事,略有些无奈,这就是婆婆和娘的区别,女儿早起娘会心疼,媳妇没起早,心里就不得劲……
“娘,还没听见动静呢,可能是昨晚嫂子帮我做衣服太晚了吧。”话音刚落,便见王氏急急忙忙来到厨房。
“娘,今个儿我起晚了,我马上去上山割猪草去,也不知道好的那片有没有被别人割走了……”王氏忐忑中又带点着急。
“知道晚了还不赶紧去,和我说这些做啥,好好养着猪仔,就指着这几只猪卖了让娃上学呢。”王氏听言,便立刻带上工具——割猪草去了。
红绣心里碎碎念:不来和你说一声,到时候又是王氏的不是了。自己以后嫁人也要过这样的日子?太惨了吧。
“娘,我们家供侄子上学还是供得起的吧,哪里这么严重,不卖猪就上不了学了啊。”
“傻孩子啊你,这话别和你嫂子说,我们虽说存了些银子,那也是急用的,朝廷征兵啊,没家每户都得拿银子打点,还有你的嫁妆,分家后你哥哥们都得分钱,剩下的也是养老钱了。”
红绣有点好奇了,“娘,我们家到底有多少银钱呀?能给我说说呗”
“臭丫头!”李母戳了戳红绣的额头,而又小声的在红绣耳边说:“大概能有一百两吧。”说着,李母又偷偷乐了起来。“你的嫁妆娘可不会少了你的,你往日挣的银钱,娘都给你压箱底。”
“娘……”
不久,大家陆陆续续都起了,红绣也把加了料的早饭端了出去,果不其然,众人都去了趟厕所,身上都松快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李家人天天喝着稀释的空间水,没人的脸色都很好,大小壮他们虎头虎脑,强壮的很,李香越□□亮了,没了以前畏畏缩缩的样子,李母觉得依稀有几分红绣小时候的样子,对她更是疼爱了几分,特别是李父,好似年轻了几岁,晚上也睡得舒服了,不再半夜呼痛了,老夫聊发少年狂,正准备去山上打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