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松帮宁染诊脉期间,顾邵和宁染都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很显然真真是怕极了裴松说出的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
就这样,在这分外紧张的气氛里,他们终于熬到了裴松帮宁染把完脉。
只见裴松,看向很显然分外紧张的等着他开口的宁染和顾邵,开口。
“宁小姐,并没有被下过顾家小子怀疑的那种东西。”
一句话,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悲绝。
“顾邵,你看吧,我就说温安不是像是你说的那种人!”
顾邵没有接宁染的话,在和裴松道过谢后,就转身离开了。
外面恰在此时下起了大雨,那雨就像是极尽想要不掉落,却依旧被无情的切落似的。
宁染突然感觉脸上有什么湿湿的滑过。
难道是窗户没关严,有雨飘进来了?
她下意识的望向窗户的方向,发现窗户关的很是严实,半点雨都不可能进来。
那自己的脸怎么会有湿湿的液体划过?
“宁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也先回去了?”
裴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最是见不得这样的场景,所以才出声打断了宁染的思绪。
思绪被打乱,因为被许温安下的那个东西的原因,宁染早已把刚刚的想法完全抛在了脑后。
“好,裴先生慢走。”
在送走了裴松之后,宁染看着一下子空了下来的房间,想起刚刚顾邵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不由得在想,他这是不是放弃了?
毕竟自己确实没被下过那种东西呀。
虽然她很想现在就知道顾邵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觉得自己现在就过去问他,有点太残忍了,也就只好强行忍下了。
裴松一回到房间,确定自己在这个房间里说的话,不会被人听到后,立马给许温安去了电话。
许温安见是裴松给他打来的,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可是事情办妥了?”
裴松虽然气得牙直痒痒,但还是恨声回复了他。
“是的。”
许温安丝毫不在意裴松这声音里的恨意,毕竟在他看来恨他的人多了,他要是在意那能在意的过来吗?
相反他还很享受被人这样恨,因为这在他看来这相当于是一种看胜利品的感觉。
总之就是别人越恨他,他越开心。
见他笑得这么开心,裴松这心里更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了。
“许温安,你给宁染下的那东西,你知不知道,会给她造成多严重的影响?”
听裴松这么说,许温安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过分的冷嗤着回复。
“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那样,不懂情不懂爱,什么都不懂,只会本能的依赖服用了特殊材料制成的那种药丸的对其好,给其吃的喝的,可以让其活下去的人那样,不好吗?”
这种让服用的人,快速的逆生长,也是当初研制出这种东西的人的想要达成这种效果的研发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