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也明白这么个理。
她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谢了。”
“你我二人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白鸬笑着摆手。
二人又寒暄了两句,随即,容溪离开了白家的铺子。
等她走后,白掌柜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他看着自家的公子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一眨不眨的看着容溪离开的方向,不禁背着手,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年轻人,喜欢就去说啊,这般藏在心底算怎么回事?”
白掌柜身为过来人,怎么可能会忽略白鸬眼底的情愫。
白鸬佯怒的看了白掌柜一眼,“你自己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我自己心中有数。”
他身为商人,怎么配得上容小姐呢。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白鸬也离开了原地。
……
回到容府后,容溪便把平安符给放置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她还真的把这个平安符当成了一个宝贝似的。
只是吉祥心中还略微有些忧虑。
“小姐,你说,若咱们真的把这个平安符送出去,会不会有人说咱们寒酸?”吉祥憋了好久,才把这话给说出来。
容溪微微挑眉。
“怎么会?”
这平安符明明这般独特,不落俗流。
再说了,她大表哥又不缺银子,也不缺那些珍稀的古董字画,送这些有代表意义的东西不正正好吗?
吉祥轻咳了一下,伸手指着这黑不溜秋的平安符。
“小姐,你不觉得,它外表看起来,着实有些寒碜了吗?”
这……
的确如此呢。
容溪顿了顿,开口道:“这才能代表它的与众不同,你不懂。”
她真心的认为这个平安符十分的不错。
吉祥沉默了一会,便没有继续说什么。
这段时间,容溪一边弄容青绵的葬礼,一边给自己置办衣服还有首饰。
毕竟,去参加宴会必须得要新的衣服和首饰才行。
若是你穿过的衣服,还有戴过的首饰用了第二遍,表面上那些人不会说你什么,可是私底下,她们却是会说你这个人怎么这般寒酸,竟然连衣服都只有这么一套。
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情。
备好后,就等着宴会那一日。
到了那一天。
容溪早早的起榻,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可人,面无表情。
吉祥给她梳发髻,湫湫在给她扑面。
一些忙中有序。
“小姐,你穿这身大红的衣裳,一定能够惊艳四座!”吉祥声音犹如那出谷黄莺一般,清脆悦耳。
湫湫也附和。
“是啊,咱们家小姐就适合这种浓艳的颜色,这衣衫在别人穿起来就是俗气,可是穿在她身上,就是那般的恰如其分。”
湫湫眯着眼,夸人的话犹如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容溪瞥了她们两个丫鬟一眼。
“就你们会说话。”容溪娇嗔的看了她们二人一眼。
“这不是奴婢们会说话,是咱们小姐啊,天生丽质,犹如出水芙蓉,奴婢当真没有看到过比咱们小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