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腾也好,如今已经够乱了容溪可不希望容纤月那边也出幺蛾子。
吉祥脸上带着笑:“不过,奴婢听说昨儿个咱们的老爷被批了一通,说他御家不严,满朝文武都在看他笑话呢。”
夏锦这件事在外边闹得沸沸扬扬的。
并且还是在城门口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被拆穿,对容家的影响可想而知。
“御史那边没闹?”容溪饶有兴致的挑眉。
要知道,这次打死的开始御史大人唯一的儿子。
“自然是闹了,这满朝文武中,就属他骂老爷骂得最凶呢,奴婢听旁人的叙述都能听出来御史大人那激动的语气。”
吉祥回应道。
容溪眼睛一眯,轻哼了一声:“这些啊,都是我那个好父亲应该承受的,谁叫他当初非要娶夏锦回家,还把夏锦当成宝一样宠爱了这些年,这都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吉祥捂嘴一笑:“想必老爷这个时候后悔死了吧。”
“呵。”容溪发出一声冷笑,后悔又怎么样呢,又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不过关于鸢尾花的事,她得去监牢中,好好的询问一番夏锦才是。
用完了早膳,容溪简单的梳了一个头发,便带着吉祥一同去到了监牢中。
夏锦被关押在大理寺,她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进去。
狱卒带着她,来到了关押夏锦的牢狱前。
“容小姐,这里面的,便是你的那个继母了。”说完后,狱卒直接转身离开。
容溪看着监牢中的妇人,只见她穿着白色的囚服,只是那衣服上面已经布满了污渍,全是黑色的泥垢,已经把布料染成了黑色。
她头发想枯草一样插在头上,狼狈得不行。
容溪站在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里面的人也抬头,对她对视,夏锦眼中的恨意几乎可以化为实质。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吗?”
“有这方面的想法吧。”容溪很坦诚的认下了,嘴角带笑,“看到你这么凄惨,我心中真是,高兴极了!”
听到她这话,监狱中的人登时翻身起来,冲到她跟前,伸出两个手准备抓她。
可惜被粗壮的木桩给挡住了。
夏锦在牢狱里面张牙舞爪,“你别得意,小贱人,你以为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到哪里去吗,不会的!”
容溪稍稍皱了皱眉。
夏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难不成她身后还有别人?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容溪看着夏锦,询问道。
谁知夏锦只是讥讽的看了她一眼,扭过头,轻嗤了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我会自己查。”容溪朝她走近了两步,“那我问你,鸢尾花你是从哪来的,我母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起这个,夏锦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惊骇。
夏锦后退了好几步,缩在了墙角根,“没有的事,什么鸢尾花,我不知道,你滚,给我滚!”
就像是容溪在这多呆一秒,她就要多遭受一份苦难似得。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娘到处的死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容溪没有放过夏锦的意思,步步紧逼。
“滚,你滚。”夏锦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像个冯婆子一样,抓起监牢里面的稻草朝她砸过来。
出现在人前的夏锦一直都十分贤良淑德,从来没露出过这么癫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