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更是捶胸顿足把慈母形象诠释到底,“我的溪娘,你小小年纪铸成大错,以后可怎么办啊!”
容怀谷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手指发抖道:“把那个孽障给我带出来!”
李妈妈战战兢兢筛糠一样,“里面的……里面的不是大小姐。”
“什么!”夏锦毫无形象的尖声道。
容纤月震惊到连帕子都掉了,“怎么可能?李妈妈你是不是看错了?”
李妈妈嘴皮子哆嗦着,“没有看错……里面的人确实……是晚莺和烟桐。”
话音刚落,婆子们就押着衣衫凌乱的三人出来。
男杂役扑通一声跪下来,重重磕头求饶,“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是这两个丫鬟勾引我,跟小的无关啊!”
明明是晚莺故意勾搭他,引他在后厨里多喝了几杯酒,并让他在这屋子里等着寿宴后和她相会亲热,他也就起了点色心,怎么成了这个局面?
晚莺烟桐两人被撕得褴褛的衣裳里春光乍泄,依稀可见满身的青紫,跪在地上抬不起头来,只一个劲抹眼泪。
毫无疑问她们被一直不放在心上的大小姐算计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说出来势必会牵连出大夫人的诡计,只好哑巴吃黄连生生往下咽。
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夏锦气得肝肾都疼,环顾一圈也没看到容溪的影子,又不禁生出一丝侥幸的窃喜,明里暗里撺掇着,“老爷,溪娘呢?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她?这夜深客多的,她一个小姑娘能去哪?”
容怀谷本来深松一口气,听她这样不轻不重的一挑拨,又皱起脸,这个大女儿刚从庙里回来不久,性子又懦弱温存不知眼色,万一冲撞了哪个贵人可不得了,他虽然不待见她,可也不愿意看到她给侯府带来灾祸。
想到此面色不善的沉声吩咐:“来人,把大小姐给我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