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简心嘴角上扬,随着前面的小厮一起到了正堂,看着坐在上面的唐时越,她微微伏身:“小女子见过侯爷。”
“心儿,快来坐,你在我面前不需要那么多的礼节!”
方简心倒是也不客气,直接就直起来了身子,这种文绉绉的话,天天说的话,她自己都反感,轻微的动了动脖子,随后坐在了椅子上。
“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是特意来感谢侯爷的,但实在是不知道侯爷喜欢什么,所以我就没买东西,直接给侯爷做,可好?”
“可以。”
得到回答的方简心撸着袖子便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后厨。
“她的脖子,是怎么回事?不是交代让你保护好吗?”说话的声音犹如凛冽的寒冬,那一双冰冷的眸子里充满了怒意,一个眼神过去,方生便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把那日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方生深吸一口气,今儿早上那些人恐怕是他们家的爷自己做的事情,若是让他家爷早知道方小姐的脖子受伤了,那昨天那些人恐怕都没有命了,侯爷现在本来就处在风口浪尖上,若是查到爷,那便是有口都说不清楚了。
“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平白惹侯爷这般生气?方生,你又做了何事?”
听见这一抹略微带着戏谑话语的声音,方生暗自松了一口气,来人可是唐时越的好友,南泠。
说来也怪,南泠的性子和他家爷的性子差的可是十万八千里,但这二人在一起默契简直绝配!
“回公子,小人……”
“下去吧。”
“这是怎么了?生了这么大的气?城中那些可是你的手笔?”来人坐下来,伸出手百般无赖的撑着下巴,瑞凤眼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之前本侯大抵与你说过,方简心。”
“是吗?她怎么了?”南泠的眸光看向唐时越,悠悠的端起来了一杯茶送入口中。
唐时越抬起眸子清扫了一眼南泠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没有话语。
“我来可是为了传圣上的话,听还是不听呢?”南泠眉头上挑,笑眯眯的盯向了唐时越。
“要是来说废话的,就走。”唐时越倪了一眼南泠,似有几分不耐烦。
“圣上说,若是想要摆脱赐婚就拿暗卫的牌子来换,这样圣上便再也不会和侯爷您说赐婚的事情。”
南泠架起来了二郎腿,眼神轻微倾斜,观察着唐时越的表情,看见那瞬间冷下来的脸,他忽而轻笑了起来:“其实,交了暗卫牌,侯爷依旧是侯爷,不是吗?”
“南泠,你这话说的,你相信吗?”
唐时越望向南泠,眸光里的隐晦不言而喻,南泠耸了耸肩:“侯爷,不是我说你,既然不想拿出来,成全了圣上也行,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本侯既欢喜于心儿,自然不会轻易接受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