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好奇人间世界的九尾狐的妹妹,玉石琵琶精。长得倒是清秀端庄,肌肤如玉,不负玉石琵琶之名。
说闲话那人看见这美貌小娘子,眼中泛起一丝痴迷,虽然她没有之前那个女子那么美丽,但是却有一股勾人的味道。
“这么说小娘子是见过宫里的妲己娘娘了?”
琵琶精玉磬说道:“那是自然,妲己娘娘可是国色天香,倾城觉得,就算天上的仙子下凡也不见得比妲己娘娘要美丽。”
琵琶精说的自豪,也有些羡慕。姐姐过的这日子,才叫神仙日子。当初就该听姐姐的,一起来这人间。女娲娘娘的命令,她们也有份的。不过还好,姐姐答应了,世上还是姐姐最好了。
那人还要说些什么,只是琵琶精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姜子牙的卦摊坐下,“老头,你这么会算命,不如给我算一下如何?”
姜子牙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这不是人。
“还请伸手。”姜子牙说道。
琵琶精无所谓的伸出手,白皙如雪,温润如玉,当真是绝美的一双手,一双用来弹琴奏乐的手。
姜子牙一摸手骨,就知道之前感受的不错,却是妖无疑。
姜子牙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祸乱人间,该死。
琵琶精一看姜子牙眼色不对,想将手臂抽回。
子牙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脉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子牙不言,只管看着。
琵琶精脸色一变:“不相不言,我乃女流,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光天化日,这是何说?”
旁人多不知奥妙,齐声大呼:“姜子牙!你年纪太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这等无礼,赏为可恶。”
姜子牙说道:“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
有人大喝道:“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
外面围看的挤拥不开,子牙暗思: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辨;我既在此,当降妖怪,显我姓名。
子牙手中无物,只有一紫石砚台,用手抓起石砚,照妖精顶上一打,打得脑上血流不止,染红衣襟。子牙不放手,还摺住了命门,使妖精不得变化。
众人一吓,皆喊道:“杀人啦,算命的打死人了!”
重重叠叠围住了子牙挂摊,不一时有官而来,乃是亚相比干,问左右为何众人喧嚷?
众人齐说:“丞相驾临,拿这老货去见丞相爷。”
比干勒住马问:“甚麽事?”
内中有个抱不平的人跪下:“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才有一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
比干听众口一词,大怒,唤左右拿来!那子牙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
比干说:“看你皓头白发,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勘问明白,以正国法。”
姜子牙牙说道:“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於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辇毂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士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意。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旁边众人齐齐跪下:“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语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众人经目,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含冤,百姓负屈。”
此干见众口难辨,又见子牙拿住熬人手不放;此干问曰:“姜尚那妇人已死,为何不放他手,这是何说?”
姜子牙答曰:“小人若放他手,妖精去了,何以为证?”
比干闻言,吩咐众民:“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使知明白。”
众民围住姜子牙,而姜子牙拖着妖精往午门来。
比干至摘星楼候旨,纣王宣此干见,比干进内俯伏启奏。
纣王说道:“孤无旨意,王叔有何奏章?”
比干奏曰:“臣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石砚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美色,用强不从,行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是有理;然众人之言,又是经目可证,臣请陛下旨意定夺。”
妲己在后听见比干奏此事,一猜就是自己那琵琶妹妹,心中暗暗叫苦:“妹妹你回去便罢了,算甚麽命?今遇恶人,可如何是好。”
妲己出见纣王:“妾身奏闻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你我一看,便知端的。”
纣王说道:“爱妃之言甚是。传旨命术士将女子拖与摘星楼见驾。”
旨意一出,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子牙拜在阶下,右手按住妖精不放。书袋网
纣王在九曲雕栏之外,王问道:“阶下俯伏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