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他并没有看出不远处这个摆地摊的小摊主有什么过人之处,司机现在都替自家的傅景灏担心,爷已经被盛氏集团的女少总逼的已经走投无路了,爷不赶快寻找出路,竟然还有心思来对付一个摆地摊的。
难道被四面八方逼债,被盛氏集团总裁逼迫的走投无路的滋味,不煎熬吗?不难受吗?
司机正这样想的时候,傅景灏的手机又响了,就连前面的司机都下意识的提醒傅景灏:“爷,会不会又是盛……盛,姓盛的那个女人打来的?”
姓盛的那个女人,当然说的是盛橙橙。
其实司机都很想说一句:“爷,您当初图谋人家盛氏集团就图谋盛氏集团,您为什么要对盛总的爸妈下手?也难怪现在年轻的盛总对您步步紧逼。”
司机只是这样想,但他什么也不敢说。
傅景灏拿起来一看,果然是盛橙橙打来的。
他强弩之末般接通了电话便恶声恶气的说道:“盛橙橙!你这条疯狗,你要咬我到什么时候!”
“疯狗?”橙橙凄然笑了:“如果我现在给你打电话就被你当做疯狗的话,那你推我爸妈滚落下山的时候,你又是什么呢!”
“可他们现在依然完好的无损的活着,不是吗!”傅景灏强词夺理到。
“那你就让我把这件事完全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傅景灏,你这样的逻辑也真是自欺欺人啊!既然你做出了推我爸妈下山的那样的事情,你就要承担接下来的所有后果,这事情由不得你后悔!傅景灏,你是让我自己去你安城的傅氏集团取你的股份,还是你自己乖乖交上来?”那一端,橙橙的语气很淡定。
也是势在必得。
她就是要一步步把傅景灏逼的瓦解。
她从来不会像傅景灏那样,背地里使阴损招数直接人身攻击,她不要傅景灏的命,更不会让傅氏集团倒闭而使得那么多无辜的员工在一夜之间失业。
她就是要让傅景灏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一个人要是一无所有了,看他还怎么利用自己的权势害人,还怎么祸害女人!
到那时候,橙橙再送傅景灏进监狱!
这一端的傅景灏有一种无比绝望的感觉,但他依然强撑着:“如果我不交出来傅氏的股份呢?你来抢吗?”
橙橙又淡定的笑了:“我从来不跟人抢,我也不会像你那样背地里对我爸妈使坏,然后又从国外非法偷渡过来两名黑人想要置我于死地。
但我会向那些合作商,供应商施压,让他们去像傅氏集团要账,我还会像银行施压,让他们不要贷款给你!”
“你……盛橙橙!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傅景灏气的,血都要吐出来了,他干咳了两声,声音都嘶哑了:“盛橙橙,我一定会和你死扛到底的!”
“随时恭候!”橙橙淡定的挂断了电话。
这一端,收了线的傅景灏气的,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的不受控制,前面开车的司机禁不住问道:“爷,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对付盛氏集团了吗?”
办法?
傅氏集团四面八方的办法都几乎被盛橙橙堵死了,就连北方的老巢,他都无法在回去了,时间久了,傅景灏只会被困死在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