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害怕的要命。
“跟你说别看,会吓到你的,偏不听。”男人没好气的叱她:“就这么点胆子,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了三年的云溪女大佬,还有以后你做炬燃地产公司大总裁的时候,时不时这样哭鼻子,多丢人。”
“噗……”她破涕为笑:“我本来就不是当总裁的料,是你硬把我赶鸭子上架的好吧。”
这样说着,她又看了一眼男人的伤口。
那伤口长在男人紧实劲健的胳膊上,有一种触目惊心,却为他平添了一份雄悍的性感,这种性感戳的她小心脏突突的。
一颗心都被他的伤口征服了的似的。
“我再给你包扎好,好不好?”她问他。
他抬起手臂,运用自如的戳了她的鼻尖子:“给我包扎好,然后你再给我蹭掉,然后再把伤口蹭大一些?”
“没有……”她低垂了头,很是不好意思:“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疼嘛。”
“你在上,我在下。”男人说。
她:“……”
脸色红的犹如刚烧红的烙铁似的。
“害羞了?三年前有一次我中途接人电话的时候,你比这可狂放多了。”男人翻她的老账。
那一次她也记忆犹新。
那是她逗他玩儿呢,她想知道他的定力到底有多好,他这边接着电话,她就坐在他身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各种绞拧。
就想看看他会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结果人家电话里安排项目的声音始终稳如泰山。
只是,电话挂断之后,他变成了一头雄狮。
那一次她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几天都不敢动。
这次她可不敢造次了。
她笑嘻嘻的说:“你不是说想让我怀上小宝宝么,你看我现在是炬燃地产的大总裁,而你呢,是我的男秘,又是我的家庭煮夫,我的贤内助,要不,怀孕的事由你来担当,怎么样?”
她说着便随手捞起一个枕头放在他腹部,再从地上捞起他的白衬衫给他包起来,乍一看,还真的像个孕妇。
男人就这么一只胳膊汩汩流着血水,另一只手上夹着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女人十分嗨皮的造作。
她不是女大佬,她很放松,在这一刻,她就是他的那个最原始,最娇憨的小女人。
她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才能这么无拘无束。男人将烟蒂掐灭,带伤的胳膊一把把她逮到自己跟前,单臂扣住她的脖颈,带着口中尚未呼出的浓郁烟味,复又盖住她的唇。
她觉得天旋地转。
她甘心情愿被他控制,一生一世愿意被他控制。
就这么着她累的沉沉睡着在他的臂弯里,一整夜都没有做一个梦,睡得太香甜了,睡的完全忘记了时间。
翌日自然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再床上了。女人整颗心都甜蜜的要命,起身来到镜子跟前看了看。
面部容颜饱和又光鲜。
小雀斑又淡化了几许。
简单的清洁了一下,夏燃找了一身随意宽松的穿搭来到儿童房一看,三个孩子都已经不在床上了。
大约是在楼下玩耍。
夏燃听到楼下有小声的说话声,她没听清,便顺着声音下楼了,刚走到楼梯转角处看到楼下三个孩子的时,骤然愣了。
“谁给你们戴的?”她冷肃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