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宴川愕然一怔。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当他的面打他的女人。
不过曾慧也是,就没看到他在谈正事?
一点大局都不顾的女人!
“你!”曾慧捂着冒血丝的脸,肺都气炸了:“死不要脸的女人,你活腻歪了啊!”
语毕,她张牙舞爪扑向夏燃。
夏燃一个侧身躲到谭宴川身后。
别看她怀着孕,可她终归习舞二十多年,她身体的灵活度远不是曾慧能比的。
夏燃别的本事没有,要是真受欺负了保不了挨揍时,她逃命的本事还是不差的。
曾慧这两拳头硬生生砸在自家男人肩头了。
谭宴川的脸色有些难堪。
曾慧也眼色惊慌。
却依然不管不顾要绕过谭宴川去撕打夏燃。
夏燃在谭宴川身后开口:“谭先生,你又是好茶又是雅间,又是苦口婆心迂回的方式跟我讲了这么多,不会真的就让你媳妇出一口恶气?你确定你今天没有正事要跟我谈?”
“我老公就是为我出气的!你个早就被无数个男人穿烂了的大破鞋,有本事你也找个我老公这样的啊!”曾慧够不到夏燃,便尖着嗓音叫骂。
夏燃冷笑。
笑声中尽是对谭宴川的鄙夷。
“出去!”谭宴川冷冷的对曾慧说。
“你说什么?”曾慧含着眼泪看谭宴川。
“听话,先出去,我有正事要谈。”谭宴川比曾慧大了十二岁,一般情况下他都还是哄着小妻子的。
“哼!”曾慧一跺脚哭着跑出去了。
雅间内,又只剩下夏燃和谭宴川。
夏燃直白问:“谭先生要如何帮我呢?”
谭宴川语重心长道:“这么着说吧,云溪地域偏远,穷山恶水,实在是不适合你这样大城市有过生活阅历的聪明女人该待的地方,你看你来云溪两个月,自身形象都越来越像村妇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吧?”
“说重点。”
“重点就是你离开云溪县,找个能帮你抚养孩子的好男人嫁了。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夏燃浅笑:“若不然呢?”
“若不然,可真是苦了你的孩子了,幼儿园里一个五六岁的,肚子里还有一个,你一个孕妇到时候生不出来塞不进去的,又没个男人帮你,怎么办呢?”谭宴川很是为夏燃好的语气。
“我必须滚?”
“你可以这么理解。”
“为了给你老婆出口恶气?还是看重我那块钢材生意了?”夏燃问道。
谭宴川笑笑,算是承认了:“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实在是不适合干建材,你知道建材的本钱需要多大吗?你现在是第一步,闯准了。以后有你吃亏的地方。”
夏燃也笑笑:“我可以走,但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只要我能做到。”谭宴川点头。
从进雅间,谭宴川一直在维持一个成功男人的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