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向里走,一进玄关,便看到前一阵子夏燃刚换的玄关处的小矮座,以及鞋柜上的一盆杜鹃小盆栽。
这时候温度适宜,正适合杜鹃盛开的季节,艳红的杜鹃特别惹眼,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盛熠炫忽而感觉到,二嫂和小侄女依然还在这栋别墅内。
他进门便能看到客厅沙发上夏燃大方含笑:“阿炫,你来了?”
以及小侄女迈着小短腿,张着小肉胳膊朝他奔跑扑过来,一气儿把他扑倒,然后在他身上骑马,揪他耳朵,拽他头发的霸道小模样。
然而。
进了玄关,客厅空空荡荡,颓废的气息混合着浓郁刺鼻的酒味,让偌大的豪华别说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感。
嗅着酒味的来源,盛熠城听到一声‘咣当’酒瓶摔碎的声响。
紧接着是秦嫂的哭腔:“二少爷,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会伤身体的,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也不去医院看一看小公主和夫人?”
盛熠炫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
只看到儿童房和二嫂的客卧中间的过道主体墙上,二哥双腿长瘫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还有半瓶酒的酒瓶。
旁边还有摔碎的酒瓶。
半个月不见,二哥颓废的不成样子。
胡子大概是一夜没刮的原因,已经长出了杂乱且短的胡茬,他的眼神涣散,短发蓬乱。
整个人像个醉鬼。
但盛熠炫知道,二哥酒量非常好,一般情况下根本喝不醉。
除非他心情非常糟糕的时候。
“二哥……”盛熠炫喊道。
“滚!”盛熠城手中酒瓶砸向盛熠炫。
盛熠炫身手也很利索,一把接住了酒瓶。
“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盛熠炫心疼二哥心疼的无以复加,他蹲身一把扶住盛熠城。
却被盛熠城一脚踹飞:“狗杂种!您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我……”盛熠炫无法开口跟二哥说他们的至亲做的这场局,他只说到:“二哥,据我对二嫂的了解,我嫂不是一个轻易言败的人,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她都能生存的很好,你曾说过,她上次从你身边离开的时候,还偷了你一块价值千万的江诗丹顿,这次她肯定也不会空手离开,她只要自己不亏待自己,一切都好说,我们慢慢找,全安城地毯式搜索,总能找到我二嫂,只要她身上带足了钱,她不会受苦的……”
盛熠城突然将几张信笺砸在盛熠炫的头上,盛熠炫拿在手中,站看信件,夏燃那工整的自己赫然呈现下盛熠炫眼前。
看完信,盛熠炫泪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