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姌屏退兰心和小婢女们,自己慢慢脱下褶皱的襦裙。赤果的脚踩着湿暖的木梯拾阶而上。
修长嫩白的纤腿小心翼翼的探入温热的水中,玫瑰花瓣飘浮在水面,氤氲的水雾在花瓣上凝结成晶莹露珠,闪动着炫美的光。
岳秀姌慢慢坐入水中,兴奋的撩着花瓣水。有点得意忘形的自言自语:“这才是大小姐该有的待遇嘛。当岳家的大小姐有什么好,被后娘欺负不说,亲爹也千方百计的害自己,亲妹妹也死了。等我赚够钱,一定要把岳家买下来,让他们沦落街头尝尝穷苦的滋味。”
这也算是替原主和岳秀灵一对冤魂报仇吧。
岳秀姌微微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木桶壁上,两条胳膊架在木桶边沿,手指不轻不重的敲打着桶沿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看似闭目养神,其实她的脑海里筹谋着未来的日子要如何做才能快速的赚钱,然后买下岳家。
随着手指在桶沿的轻声敲打,她的脑海里便有一个小小的计划生成,完善,确认。
丝绢柔滑的皮肤上一根修长手指在画绘着优美臂胳的曲线,从素白的手腕慢慢滑向肩胛……
“谁?”岳秀姌顿时吓得心跳如雷。不给她扭头察看的机会,突然她眼前一黑,一块黑布蒙住惊愕的双眼。她心脏狂躁的跳动着,耳膜里如雷鼓般鸣响。
她的惊问没有得到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温热气息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你是谁?”岳秀姌一动不动。在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只要对方做得不过份,她还是保命要紧。
温热气息渐渐逼近她柔软的耳垂,一股炽热的扑入耳窝,逗弄得她浑身一颤,瞬间瘫软在水里……
“澹时寒,你要死啊!”
岳秀姌撩起一捧水泼向颈侧的人头,在对方错愕之际一把抓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回身愤愤不平的瞪着他。
“澹时寒,原来你喜欢当采花的贼啊?”
“娘子,你是如何认出我的?”澹时寒不急不徐的脱下身上的青灰长袍,穿着里衣便往水里泡。
“哼,不告诉你。”岳秀姌傲娇的冷哼,心里却甜丝丝的。刚刚她被蒙住眼睛,听到他内心的声音在说:姌儿,我好想你。
一个女人能够听到丈夫思念的心声,她算是世间第一人。
澹时寒将浸湿的里衣亵裤脱下,丢出到地上。拈起两瓣花瓣,伸长手臂放在她的蝶骨上。
“真美!”
他由衷的赞叹。
“不要脸!”岳秀姌伸长纤腿在水里狠踹一脚,好巧不巧踹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岳、秀、姌!”
澹时寒登时脸色比锅底还黑,抓住水里的纤足就往自己怀里拉,“你找死!”
岳秀姌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直接被按到他的怀里才恍回神,羞红着小脸讪讪道:“我哪儿知道踹错地方啦。咳咳,那什么,我绝对不会谋杀亲夫的,放心放心啊。”
“哼,你胆儿肥了!”澹时寒把她强按在怀里,修长大手慢慢捋顺乌黑的长发,满意的说:“越来越漂亮。”
岳秀姌抓抓一头长发,嫌弃道:“我想剪短些。每日为了擦干头发,好浪费时间呢。”
“不准!”澹时寒阴沉脸色,环住她赤果的小蛮腰,下巴置在她柔软的肩坎,醇厚沙哑的嗓音呢喃的问:“姌儿,你想我吗?”
岳秀姌噘噘小嘴,斜睇他,“你再不现身,老娘都快忘了你是长什么样子,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哪里,你……唔……澹时寒,混蛋!”
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澹时寒发了狠的折腾她。他的媳妇很彪悍,不等于他要过被欺压的日子。
她这欠揍的小脾气就像小树生歪的枝桠,他不介意拿斧子修理修理。
“澹时寒,你亲够了没有?”
岳秀姌抹了把红肿的嘴,愤愤的瞪着蛮横的男人。
澹时寒心尖一疼,紧紧搂着她,好脾气的哄着:“姌儿乖,我和你多少日子没见了?你都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
好吧。她少女怀春的小心思得到极大的满足。被一个男人痴想着,而且这个男人只属于她。香飘飘的感觉就是倍儿爽啊!
“你怎么舍得回来啦?”
澹时寒捏捏她的脸蛋,兜住她的小脑袋,一下子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