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时寒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岳秀姌会如此调戏他,瞬时羞红了脸,憋屈地瞪圆眼睛表达愤懑的心情。身体里奔流的麻痒感觉完全超脱出他的控制,他不得不承认被作乱的女人给“调戏”了。
“臭男人,你服不服啊?”纤细食指点点他的下巴,岳秀姌笑弯弯的眯起眼睛,娇滴滴的嗓音迷惑着他俯首称臣。
原来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认输?澹时寒脸色立即黑沉沉的,声音也阴恻恻的,“我警告你,再不把我放开,后果自负。”
“呦呦呦,你板张死人脸吓唬谁啊。哼哼哼,我才不怕你呢。”岳秀姌鼓起脸颊,葱白小手慢慢的慢慢的伸向澹时寒玉色袍子的盘扣,一颗一颗解开……
澹时寒无奈四肢被绑,长袍扣子每解开一颗,他的心跳都更疯狂一些,耳膜里回荡着狂乱的心跳声。
“岳秀姌,把你的手拿开!有事说事,别动手。”
扒开袍子,纤细的食指慢慢勾开里衣,岳秀姌笑得贼兮兮,吐出粉舌舔舔唇,缓缓爬向前,几乎与男人鼻尖碰鼻尖,“能动手,谁还动嘴呀。如果你愿意主动献身,我也不会拒绝啦。嘿嘿。”
“无耻!”澹时寒吓得脸色惨白,如果不是眼前女人额头上的丑疤,他会以为是易容假扮的人。可是以前的岳秀姌从来不会无耻到这种地步。灵的像一只狐狸,又像随时能勾走魂魄的妖女。
岳秀姌眯缝眼睛坐起来脱去外罩的比甲和襦裙,仅穿里衣趴在澹时寒的身上,歪头枕在他的胸膛聆听他强力又杂乱的心跳。
“岳秀姌,你……”
纤细食指按在男人薄厚适中的淡色唇上,岳秀姌嘟嘟嘴,有些犹豫的说:“既然你不能献身,那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澹时寒皱眉,凝视她好一会儿,“你想做什么?”
“澹时寒,你总是问这句话不烦吗?”岳秀姌赏他两颗白眼,“这句话都快成束缚我的咒语啦。”
“束缚?”澹时寒仰头看看自己被绑的两只手,“现在被诅咒的人是我。”
“哎呀,别生气嘛。嘿嘿嘿嘿,我就是想……”
“除了准许你开口说话,别的条件都答应。”澹时寒轻轻叹气,女人心里的算计虽然隐藏的很好,但百密有一疏,刚刚她勾起的唇角泄露了她的算计。
岳秀姌放开他,盘腿坐在旁边,眨巴眨巴委屈的眼睛,“相公,你真的想我继续装哑巴吗?”
软软糯糥的嗓音让人听着非常舒服,又觉得心不由己的被吸引。五年前的新婚之夜,她羞赧的唤出“相公”,而他是怎么回应的?记忆里,他保持着惯有的冷漠,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她一声都不要再开口说话,永远都不准唤出“相公”这个称呼,他致死都不会承认她是他的妻。
“你为什么不肯装哑巴。难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