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御风到的时候,沈欢喜正被困在机场,她气急败坏的看着面前几个保镖,“你们干什么啊,你们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们的!”
“沈小姐对不起,我们也是听吩咐做事,多有得罪。”
“你们……你们让开,我赶不上飞机了!”
沈欢喜试图拨开几人,但对方都是彪悍的男人,她根本推不动,正急得想咬人的时候,不远处男人冷着脸走过来,眼前的人让开。
沈欢喜胆怯的缩了缩脑袋,心虚的不敢看他,按她现在的情况,这叫旷工,并且打算欠债逃跑。
现在被抓个正着,她能不心虚么。
“叔叔。”她咬着唇,声音都不敢大。
沈御风眯了眯眸,冷嗤一声,“想跑?”
“不……不是的。”沈欢喜思忖了下,解释说,“我回去后,会把欠你的钱还给你的。”
男人冷冷的笑了声,“我怎么知道你跑了之后,会不会赖账?”
这……
沈欢喜喘了口粗气,跟他没法交流沟通,她长得这么善良,像是会耍赖不还钱的人吗?
再说了,能有多少钱,她吃的那些又不是金子,她又不是还不起!
“我给你写欠条,或者你派人跟我一起回去,我把钱亲手给他,或者转账到你的银行卡里,总可以吧?”
“不可以。”
机场人多,这里拥挤着被围观也不是个事儿,沈御风抬抬手,沈欢喜就被架起来抬了出去。
“喂,你们干什么?放我下来啊!”
没人理她,很快她就被抬出了机场,人被塞进了车里,正要逃出去,男人长腿迈进来,将她挤了回去。
“叔叔。”沈欢喜不开心的抓住他的衣袖,“我真的赶不上飞机了,飞机票还挺贵的呢。”
沈御风仿若未闻,叫人把车开走,沈欢喜怎么的不乐意,都无济于事。
眼见车都走远了,她气愤的靠回去,埋怨的说:“叔叔你怎么这样啊,你这样真的很讨厌。”
一路上男人都没说话,冷着的脸像结了冰似的。
回到家,直接把她从车上拎下来,大步走进客厅,把她扔在沙发上。
颜婆慌慌张张跑过来,“先生,这是怎么了?”
沈御风眉心始终没散开,“谁让她跑出去的?”
“这……”颜婆支吾了声,才老实交代,“是梁小姐来了,说要带欢喜出去一趟,所以我就没在意,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御风重了重眸,扯开了领带,“以后没我的吩咐,她不准走出这里半步。”
佣人都面面相觑。
“先生,是不是沈欢喜惹您不高兴了?我来教训她吧,保证她以后再也不敢对您不敬。”
乔千自告奋勇的上前,却被男人一个眼神逼退,沈御风余光凛冽着,“你给我上楼来。”
这话是对沈欢喜说的。
沈欢喜闷了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逃跑是她不对,但她也是有人身自由的,也没打算欠钱不还,怎么感觉她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心里不服气,但还是听话的跟着他上楼去了。
才到门口,她就被男人强制性拉进了房间,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房间里突然寂静得很,沈欢喜瞬间浑身发热,莫名觉得耳根发烫,那一晚的感觉清晰的在脑海里徘徊。
“叔叔……”
她有点害怕,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她不敢多看。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跟我上过床?”
“叔叔!”
他突然说这个干什么呀!
沈欢喜气恼的瞪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沈欢喜,我要你记住,如果你以后敢不声不响的违逆我,我就再让你尝一次那晚的滋味!”
“……”
沈欢喜瞪大了眼睛,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这个老男人嘴里说出来的,那一晚只是误会而已!
而且,凭什么啊。
凭什么她不能违逆他?
这个男人脑子坏了吧!
沈欢喜气得皱脸,踏步就要出去,却被男人伸手挡住,她恼怒道:“你又要干嘛!”
“还有。”男人皱皱眉,“以后梁意叫你出去,或者让你做任何事情,不要听她的。”
“为什么?”
她现在觉得梁意比他好多了,最起码她会帮她找回工作,也会给钱让她回去,而他呢,就只会欺负她。
“没有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听着就行。”
男人冷漠的说完,开了门,没说话,但表情是叫她滚。
沈欢喜觉得莫名其妙,真是把人给气死了!
……
一晚上没睡好,沈欢喜打算第二天从座机给家里去个电话,把自己现在的遭遇说一遍,她感觉自己可能遇上绑架犯了。
还是软禁的那一种。
可是第二天起来,她发现她想象的美好都不复存在,家里的座机被封了,佣人也辞退了不少,家里只剩下颜婆和乔千。
她一下来,乔千就掐腰看着她,冷哼道:“先生说了,叫我看着你,不准你干坏事,沈欢喜你惨了,有我在,你别想从我眼皮底下做出任何事情来。”
然后真如乔千说的,沈欢喜连上个洗手间都没有自由……
终于她忍无可忍,“你干什么老跟着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爱你?呵,真是搞笑,我又不是同性恋!”
“……”
沈欢喜懒得跟她废话,这个女人太讨厌了,她上楼。
乔千冷哼,悠哉的守在楼梯口。
……
公司。
梁意没想到沈御风会发脾气,这是他第几次发脾气?
但这一次,无疑是火气最大的一次。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想你犯错。”梁意低着视线,脸色苍白,“她是你哥哥的孩子,你跟她没有结果的。”
“况且,你只是觉得新鲜而已,像你这种年纪的男人,觉得小姑娘年轻好玩,这很正常,但那么多小女孩,不一定非要是她,你把她留在身边,如果沈耀白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如果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你说他会怎么样?”
“你在教我怎么做事?”
沈御风冷着薄唇,眸色冷酷的看着她,“什么时候我做事,需要你来教?”
“我不是教你,我只是提醒你。”
梁意始终低着声,在说着事实,“如果让伯父知道,他更不会放过你,御风,你好不容易才把事业坐稳,不要一时糊涂,最后把自己给毁了。”
嘭的一声,是文件砸在桌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