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气氛凝重,药味蔓延。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傅景天服下中药,擦拭着剑身的毒药。
“我还不是为你好,轻敌就容易出事!”齐以松双手负背,冷哼一声,“她的下落知道没?”
“不知。”
“这事不能再拖。”
齐以松顿了顿,继续道,“还有那个贾庄家,什么来头让你这么看重。”
忽而,下人敲响了门,说林大小姐来访。
齐以松皱眉:“你看你尽惹来些什么人,从商的林家也不过是上缴了偶然获得的金矿,得到皇上的荣誉加赏,实质上无权无势……”
“父亲,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傅景天不悦地打断。
林乐儿很快就跟着下人走了进来,担忧地嘘寒问暖,齐以松没眼看先行离开,倒是傅景天耐心安抚。
“林小姐,冒昧问个问题,纪流苏为什么会做你的丫鬟。”
“……傅将军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能说吗?那就当我没问吧。”说完,他故作难受地咳几声,又灌了一口中药。
“也不是不能说的,只是将军要保密。”
……
纪流苏知道林乐儿不在林宅,也懒得那么早回去,在院子看着墨子染和徐枫下棋。
“诶,不是下这里……也不是这里……不对不对……”
面对纪流苏的指指点点,徐枫瞪了她一眼,直接把座位让出来,“你们好好下,别拉上我。”
说着就进房研究草药去了。
纪流苏豪迈地撩袍坐下,一手撑在膝盖上,自信满满:“输了别哭鼻子。”
“真会说笑。”
他双眸如沐春风,每下一子动作都极其优雅,又不失犀利。
这一盘持续到了暮色降临,依旧没有分出个胜负,纪流苏不愿离去,被徐枫百般催促,只好和墨子染约定下次再战。
临走前,她问了一句:“小庄稼,你知道齐心筠的下落吗?”
“不知,他从未和我说过,你也……从未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