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要你骆阳王给我儿一个说法。”
花父还没走到骆阳王跟前已被人拦下。
“这位老先生你是何人?为何在本王王府门口撒野?”
骆阳王爷,尽量把说话的口气放的平和一些。
“若不是你府上王妃和世子妃欺人太甚,我也不会不管不顾地来此讨说法。”
“老先生,有话进府慢慢说。”
“你府上之人说话出尔反尔,进府岂不更任你等于肉?”
花父也是经商多年,谈判是把好手,轻易地不妥协。
“这位老先生有事儿好商量,中间可能有些误会,我们王爷是最重诚信的。”
“是啊,老先生。父王一向重承诺。启霖以人格担保,今日之事如果真是王府所为,决不不为难与你,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启霖上前劝道。
花父,最是见好就收,顺坡下驴。于是跟着王爷进了府,还刚巧和要出来的世子和世子妃打了个照面儿。
“父王。”世子和世子妃明显的愣了一下,脸色发苦的朝王爷行了个礼。
“起来吧,你俩正好跟我一块儿去书房。”王爷连停都没停,头也不回的说道。
“父王,那启霖先告退了。”启霖才不愿意淌这浑水呢。
“好吧,你先回去吧。”骆阳王的脸色依然不好,连带着口气也很生硬。
骆阳王等一行四人进入书房密谈,暂且不提。
启霖回来了以后就回到了他们爱的小巢。
“娘子,为夫回来了。”
“快喝点儿热茶暖暖身子。”
“今日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启霖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问道。
“世子新纳的花姨娘跑回了家,应该是他的父亲来闹了,你在门口说没有遇到吗?也不知道散没散?”
“哦,原来如此。刚才我和父王回府遇到了。他们正在父王的书房呢。”
“要说这花姨娘娘也是真真可怜,说好的侧妃却变成了姨娘,嫁妆也让那两位分的差不多了。真看不出来,花氏平时柔柔弱弱的,被逼急了还会逃跑呢。别说我现在还有几分佩服她了呢。”
“你平日里不是也看不惯这些花姨娘妖里妖气的吗?怎的今日为她说话。你丫准是又心软了,这些人都不值得可怜,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你呀,来了古代怎变得如此冷血无情,我可是记得你从前一贯是怜香惜玉的,最见不得美人受苦。”
“谁说的?我只对我娘子怜香惜玉,旁人与我何干?”
“不过今日父王的面子,可是丢尽了。那边今晚一定不会好过的。可怜父王这一辈子,居然娶到了这样恶毒的女人做王妃。”
“不说别人的事了,今天我出去了,遇到了,有人开西品屋卖的所有的点心都是后世的,我怀疑有人跟咱俩是一样的。”
“你是说穿越者?”启霖低声说。
“我也不敢肯定哟,也许是重生者,也或许是修真者。”
“对呀,我们俩都能穿越过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不可信的。”
“那我们以后可要低调些。古代最十分封建,要是万一以为我们是什么妖孽要打要杀了我们怎么办呢?”
“娘子,此言甚是。这个西品屋,我改天找人调查一下。”
“这不好吧,反正人家开店儿也碍不着咱们什么事儿,如果调查的话会暴露我们的。”
“娘子,你放心,为夫的情报小组还是很厉害的。”
两人一晚上讲了很多关于他们的现在,他们的未来。王府今日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只是无关的事情。
这一晚,对于王府正院的几位主子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骆阳,王涨红了脸,发落了世子妃一杆子人,其实他也知道这件事,少不了王妃的手笔,但是对外还得维护王妃的形象,所以这件事就有世子妃背了全部黑锅。
这一谈就谈了一个多时辰,反正花父最后是骆兴而归。
这些天王府又恢复了平静。骆阳王爷派大管家照着单子让王妃和世子妃贪污的花嫁的嫁妆一样不落的都补齐了。当然,骆敏琦的那一盒子首饰也顺便儿还回了回去。
在禁足中的敏琦悔不当初,这真是足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而世子每天都去花府接花姨娘,连着几天都灰头丧气的,独自一人回来了。
直到花氏请封世子侧妃的旨意下来了以后,花氏才骆调的回府了。
这天苑苑本不想过去看的。无非就是他们正院儿里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的戏份罢了。
巧就巧在花氏挑着回来的这一天正好是十五。每逢初一,十五大家都要到王妃正院去请安。
一月就这么两天,老请假也不算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苑苑就穿戴简单大方,既不显眼,又不显得还寒酸的去了正院。今日她带的是小丫头果叶儿,这小丫头是主动请缨,可见她有多想看八卦。
王妃依然骆坐在上座,不过神情有些憔悴。那必须得憔悴呀!这么多到手的金银首饰全飞走了,你们说王妃怎能不憔悴?
那平常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的小胡氏现如今跟个没嘴的葫芦似的奄奄的立在一旁。苑苑走了进来,大家神情也是淡淡的,也没有了往日的假装亲近,只有骆二嫂似笑非笑的朝着苑苑点了点,一副大家同是看戏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