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逸之之前的放荡不羁全然为了掩盖伪装,这下子明逸之捡到了一个比女人还貌美千百倍的伪娘,稀罕的不知所以!从前数月不回一次冷月阁,如今数月不迈出一步冷月阁!
小安晚上伺候苑苑洗澡的时候说:“公主,外面现在传言的很难听。”
“都说些什么?”
“说明堡主原来三十好几也不娶妻子,也不纳妾,天天烟花柳巷的,现在竟从大姐上捡回来一个小白脸,两人天天弹琴唱歌,下棋作诗,俨然神仙眷侣,说这明堡主原来是有断袖之癖!”
“哈哈哈!这些人还真有想象力啊。”
“是啊,还说公主是个偏爱胭脂水粉,没钱还想买的小白脸,还说你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下人服饰,身无分文的就在这冷月阁蹭吃蹭喝……”
“哈哈哈!笑得我肚子疼,这分明就是那个卖胭脂的人说的!可恶……”
“是啊我听着两个小丫头说,赶紧制止!”
“这是你听见了,听不见的呢?这对我倒是什么,对明堡主似乎不太好啊。”
“嗯!”
“怎么能想办法为他澄清一下呢?”
“公主,你也想想你自己吧。这肚子一日大过一日,你真的决定生在这里吗?”
“我……你不会想我回王府吧?”
“小安自然不敢这样想,公主在哪里,我就安心在哪里。”
“小安,你是不是担心我们这样走失,王后对你母亲不好?”小安听苑苑这样说,马上跪下说:“公主,你可冤枉了小安,公主为我改名字,希望我能活的自立小安小安,重获新生,公主的心思小安怎么会不感激呢?如果母亲是生的人,公主就比我亲姐姐还亲啊!”小安跪着哭泣。
“起来吧!小安,我不过随口一说,那好我再也不说了,还吧?”
“是,公主,小安是希望你能真的快乐起来,我每天给你收拾床榻,见你枕巾都是湿漉漉的,你白天伪装的任谁也看不出你还想着王爷,晚上就连睡在外间的我都听不到你的哭声,我真不知道你能骗过了自己到何时?”
“哎……小安,不要说了!”
“是!公主不要我说,我自然不说了!”小安无奈的样子让苑苑也无话可说。
跟明逸之越是熟悉,苑苑就越觉得这个明逸之实在是人间少有的男子,那么温文尔雅修养气度皆是人上人,长相又潘安再世,如果这个世界谁能与他媲美般配,那么只有那个远在大业深骆珍藏的云渺了!
“明大哥,虽然你总是文质彬彬的,但是还不熟悉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你很寂寞!”
“知我莫若你啊……从小含着金汤勺长大的我,三代单传,我父母恩爱无比,我们一家三口过了十几年温馨无比的日子,后来他们相继病逝,独有我一人,能不寂寞吗?”
“你也可以娶妻生子啊!过曾经天伦之乐的日子。”
“我何曾不想,可是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可怜我三十几年都未遇到那个,让我觉得可以一辈子痴心不悔眷恋一生的女人,直到……”明逸之的修养让他不能说出直到见到了苑苑,那样会让苑苑尴尬的,所以他总是点到即止!
明逸之继续说:“我父亲当年告诉我爱情,越单纯越幸福。一生只谈一次恋爱是最好的,经历的太多了,会麻木;分离多了,会习惯;换恋人多了,会比较;到最后,你不会再相信爱情;你会自暴自弃;你会行尸走肉;你会与你不爱的人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
“的确感情是勉强不来的,有时候苦苦等待,爱就那么一瞬间就来了,可是爱的人却未必是值得的人,或者即使值得,对方早已心有所属……所以那句说的快吐的话还真准确!”
“什么话?”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妙!实在是妙的句子,可是你怎么说快吐了?你又孕吐吗?”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现在已经不吐了,小家伙在肚子里会踢人了,呵呵,时间过的好快!”
“是啊,几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我们都变化很大啊!”
“真希望老天能给爱一张不老的容颜,让相爱过的人都终身不变;却不要给爱一个不悔的誓言,让不相爱的人都能做到相忘江湖!”
“看你说这些我才能感到你不再是个谦谦君子!”
“哈哈哈!那我现在什么样子?”
“现在的你评论野蛮战争的立场,分明是一个有政治野心的男人!”
“哈哈哈!你是说如果可能,我也会变成一个刽子手?哈哈哈,似乎你对战争很反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