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诗缈恼怒,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碎尸万段了然后喂狗去,只是强权之前却还是脸上却带着一丝羞涩笑意道:“诗缈笨手笨脚,怕是伺候不了千岁爷。”
齐司冥闻言却是摇了摇头,伸手抓住了沫诗缈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一本正经地说道:“没事,一回生二回熟,本督可以慢慢教你。”
无语问苍天,她宁愿永远不熟!
门外,木儿和离儿似乎听到了屋里的动静,刚想要进来,却感觉眼前一黑,沫诗缈看着窗户上人影缓缓倒下,双手不由握紧成拳,惹得齐司冥轻声一呼。
“小猫儿的爪子倒是锋利,只是若是用不对地方,那就可惜了。”
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是诗缈失态了,还望千岁爷恕罪。”手指顺着那锦袍向上游走,看着那因为适才包裹自己而敞开了的衣襟,沫诗缈微微凝神,顺着那衣襟将那玄色锦袍轻轻剥落。
只是里面又是一件锦袍!
银色的锦袍与地上的玄色锦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那眉角的曼珠沙华和那苍白的面色一般。
瞧见沫诗缈脸色一变,齐司冥一脸享受,伸手捉住了沫诗缈的手腕,冰凉的唇慢慢地靠近那小巧的耳垂。
“若本督不打算宽恕小美人的罪,小美人说该如何惩罚自己好呢?”
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似乎在嘲弄,又似乎在邀请,沫诗缈忽然笑了起来,手腕微微向下一动错开了齐司冥的桎梏,径直向下移动了去,落手之处却是一片灼热。
只是沫诗缈却是分辨不清,这灼热究竟是来自于齐司冥,还是自己的手心?
“那么诗缈以身相许,如何?”
齐司冥脸色不变,笑意却是深达眼底,宛如墨色的天空里绽放出一朵绚丽的烟花,“小美人果然够大方,本督还真是喜欢。”
沫诗缈呵呵一笑,“千岁爷这般无耻,诗缈也是仰慕的紧。”
那小郡主还真是与本督志趣相投呢,不如本督再带你去玩一个游戏,如何?”
沫诗缈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是巧笑嫣然,“恭敬不如从命。”
灵隐寺向来是大手笔,就连楚府内眷住的这厢房每一个都是单独的小院落,一间正房,两间耳房,只是规模小了些而已。沫诗缈被某妖孽夹带着出去的时候已然月悬中天,疏星零落。
“千岁爷带诗缈来,就是为了赏月?”只穿着单薄的中衣,人被揽在了某妖孽的怀中,沫诗缈问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小郡主可是辜负了本督的一片心意,月下当是看美人。”轻声慢语,温热的呼吸洒落在脖颈间,沫诗缈不由拧过了头去,却见沫悠悠气冲冲地推开了院门。
“小,小姐……”小清猛地跪了下来,不敢抬头去看沫悠悠。
跟随在沫悠悠身后的晴儿也是一脸的恼怒,瞪了小清好几眼道:“你那迷香怎么半点用处也没有?”
沫悠悠闻言更是气火中烧,狠狠踹了小清一脚,却又觉得不解气,拿起了一个茶杯往地上一摔,“跪下!”
那一地的碎瓷零落,茶水浸透了青石板的地面,小清瑟缩了一下,却还是慢慢挪了过去,膝盖刚一接触到那碎瓷,顿时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整个人脸色惨白如宣纸,摇摇欲坠。
晴儿却是司空见惯一般,又给沫悠悠斟了一杯茶,赔笑道:“小姐,许是那贱人命好,早早就离开了。”
沫悠悠闻言脸色更是深沉了几分,她原本以为是九千岁护着那贱人,所以杀了个回马枪再度回去,却不料那温泉房舍里空无一人。
她原本想拉着大姐再去沫诗缈那里一探究竟,却吃了闭门羹,抱儿说大小姐身体倦怠,已经睡下了。
想起自己的苦心安排都付诸流水,沫悠悠很不甘心,“沫诗缈,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一脸的狠毒,似乎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似的。
屋顶,沫诗缈见状却是轻轻一笑,并没有半点放在心上。
晴儿似乎习惯了一般,“小姐,时辰不早了,奴婢已经给您铺好了床褥,不如先休息,明日再做计较?”
沫悠悠点了点头,便向着里面走去。
“不知千岁爷认为这个美人如何?”
不得不说,沫悠悠在大夫人的抚养下,身材发育甚是良好,比自己强多了。
齐司冥摇了摇头,唇角笑意真诚,“远不如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