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德叔,四皇子恨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德叔,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不成你私下里也跟夏公子有所联系吗?我听说你跟三皇子私交甚密,难不成你们两个人经常一起约见夏公子?”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就差直接把事情扣到德叔头上了。
“我跟夏公子的确是认识,但我并不想跟他合作,恰恰相反,我应当是最想让他死的人。”
德叔轻笑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本来就是北疆人,夏公子害的我们北疆民不聊生,我恨不得他死,这个香包是北疆独有的东西,里头的药草只能在北疆生长,就算不是夏公子的,那也跟北疆人脱不开干系!”
剩下的话德叔没有说出来,这个药草想要长大,那就必须跟蛊虫生长在一起,而且必须还要专人看守,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被虫子吃的连渣都不剩。
一个接一个的打击传来,大家一时间都愣了,尤其是那些平时里跟德叔关系好的官员,此时一个个恨不得照头敲两下。
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北疆来的?
“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现在放几个虫子出来。”
看大家都在质疑,德叔有些无奈,最开始是自己害怕被别人认出来,但是现在,反倒是他们不相信了。
“你说这是北疆的香包,不知道你拿什么证明?”
皇帝看了德叔一眼,直接就问了出来。
“皇帝您等着看就是。”
德叔上前走了几步,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地上,很快,香包一鼓一鼓的,还有几只小虫子爬了出来。
看见这些黑黢黢的东西,大皇子差点直接吐出来。
这香包的确是夏公子给他的,当时夏公子把话说的可好听了,什么安神,还说这东西可以提高肾的功能。
现在看来,那完全都是谎话!
这里头满是虫子,就算再有用,自己也不敢往身上带了。
“好一个夏公子,你该死啊。”大皇子此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无比庆幸自己不小心把香包给掉了。
这东西本来就是北疆的,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要是没有掉,自己天天带着,指不定哪天这虫子就钻出来了。
看着地上那些虫子,德叔直接上前踩了几脚,把这些虫子踩的爆浆。
“皇帝,现在你该相信老臣了,当初臣为了躲避北疆的追杀,所以来到了京城,这些天来我一直战战兢兢,从未做过对朝廷不利的事,此事以后,老臣自会辞官,现在只是看不得三皇子殿下被冤枉。”
往地上一跪,德叔说的很诚恳,现在村民们体内的蛊毒基本上全部都被压下去了,只要把夏公子给抓住,大家就都没事了。
看皇上这意思,应当也是想抓住夏公子的,既然大家的目标是一样的,那自己辞不辞官就没有任何影响。
“你的事情等一会再说,”这话说到了皇帝的心坎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索性先把这事放在一边,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卓子。
“既然是北疆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