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夏清由苏茶挽着出来。
再次出来的夏清,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端庄优雅,仪态万千。
只是,走起路来有些颠簸。
刚才被那个凳子摔得,的确够狠,差点把她送走!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她非得让夏晚好看!
夏清恨恨地想着,面上,却是恬静淡雅,施施然走出来。
脸上,还化上了精致的妆容,一套清新淡雅的淡绿色长裙,将她衬得更加清纯无暇。
虽说现在这套备用礼服没有刚才那套精心准备的白色礼服圣洁,高贵。
不过,穿在夏清身上,也很优雅。
周围人看夏清的神色,带着些许的微妙。
在场的人都是圈子里的人精,自然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
夏清脸上也不见丝毫尴尬。
想着一会儿就能让夏晚身败名裂,心底就无比畅快!
苏茶跟到一半的时候便放开了夏清。
夏清提着裙摆朝着夏健柏、罗艳蓉走去。
看到夏清出来,夏健柏看了眼她有些颠簸的脚,关心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夏清看了眼双手环胸,慵懒邪肆的夏晚一眼,敛了敛眸子,带着几分隐忍和委屈。
“爸爸,我没事,我知道刚才是二姐不小心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有注意脚下。”
这一副懂事又隐忍的模样,让人心疼。
夏健柏不满的眼神看了眼夏晚,拍了拍夏清的肩膀,“让你受委屈了,你能这样想就好。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十分重要的日子。”
“嗯,我知道。”夏清声音都带了些许的颤音,更是让夏健柏心疼。
罗艳蓉一脸心疼地挽着夏清,看了眼她的双腿,“清清,你的腿没事吧?要说刚才晚晚伸脚是无意的,那后面她扔的那把椅子,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吧?健柏,今天是清清的十八岁生日,你就打算这样算了吗?”
罗艳蓉泫然欲泣,看向夏健柏的目光之中带着无助,想要让夏健柏给夏清一个交代。
夏健柏听到罗艳蓉的话,更是头疼。
心底更是懊恼。
罗艳蓉平日里倒是挺机灵,挺为人考虑的,现在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这件事情。
明眼人都知道,刚才夏晚故意绊倒夏清,就是报复夏清说漏嘴,说她差点失身的事情。
至于用椅子绊倒夏清。
那还不是夏清自己张牙舞爪想要打夏晚?!
夏健柏气得一个头两个大。
刚才夏清拿着话筒说夏晚去年十八岁生日差点失身的事情,已经够让他头大了。
要是让战少知道这件事情,甩了夏晚,报复夏家可怎么办?!
现在提夏晚用椅子绊倒夏清的事情,让他惩罚夏晚?
战少态度不明,即便是他,也不敢惩罚夏晚呀!
不然,那不是不给战少面子吗?
夏健柏思及此,瞪了罗艳蓉一眼,斥责道,“闭嘴!这件事情就算过了,不用再多说!”
罗艳蓉敛了敛眸子,眼底带着不甘心。
这个该死的夏晚,竟然毁了她女儿的十八岁生日,而且还是在圣唐酒店!
真是该死!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来。
罗艳蓉现在可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夏晚在一旁,默默看着夏健柏那头疼的模样,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接下来,气氛组撤下。
司仪上台主持。
“好了,现在我们今晚的小公主已经带着一副全新的面容来了,刚才寿星自己吃了一个八层的蛋糕,不愧是今晚的寿星呀,够野!哈哈哈,不过,我们唐氏酒店已经为大家准备了上好的糕点和水果美食,这个可没有限制哦,大家敞开肚皮吃,管够!”
司仪幽默风趣地调动起氛围。
桌上都是各种糕点,酒水。
全数东西,皆是上乘品,在外面都要争着抢着排队买的东西,在这里却可以无限制地随便吃。
不愧是圣唐酒店。
“这圣唐酒店还真是名不虚传呀,这么好的东西,竟然都拿来招待客人了。”
“在这里,这些糕点什么的都不够格,就连这招待人的酒水,一杯都值上千块呢!”
“喝的每一口都是钱的味道啊!我要多喝点,下次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圣唐酒店了!”
人群中传来称赞之声。
一旁的贵妇看着罗艳蓉,羡慕地问道,“夏夫人,看来你们为了给夏三小姐办成年礼,可准备了不少时间吧?”
“是呀,毕竟光约个圣唐酒店,就要排个一年左右的队了,真是出手阔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