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越虽然曾两次夜入温家,但都只顾着去看温楚辞了,而且这事他也不能告诉她。
“我祖父的情况比较特殊,并不只是重伤昏迷那么简单。”说到这,温楚辞变得严肃起来。
子桑越瞧着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本不该有的凝重,心生了几分疼惜。
他不在温楚辞身边的那漫长的时间里,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小小年纪要背负如此多的压力。
“如何特殊?”话语平素,如旋律一般的声音却蕴含了一丝丝的怜爱。
“越哥哥应该知道痋术吧?”温楚辞开门见山。
子桑越的神色在瞬间变得冷肃,“痋术。”
“越哥哥既然知道,应该也知道来处吧?”温楚辞听出了刚才子桑越话语之中的了然与惊讶,很明显子桑越对痋术并不陌生。
果然子桑越是知道的。“因为是禁术,痋术和蛊术现在都少有人修习。四方城玄清门,水月国洛家才有人修炼。”
子桑越神色变得比温楚辞还要凝重,“痋术的解法需得找到种下这邪术之人,或是找到比那人痋术更为精深的人。”
温楚辞知道痋术难解,看到子桑越如此神色,她的心更为紧张。
祖父昏迷不醒多年,身体本就差,那痋虫又在身体里寄养了多年,眼下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得尽快的将痋虫给取出来,迟则生变。
她经过一定时间的深思熟虑,才决定来找子桑越,另辟蹊径。
“其实还有第三种法子。”
年轻俊美的国师大人疑惑的挑了挑眉。
若非一直关注着温家的事,知道温楚辞医术精通,不会胡乱开口,他一定会觉得这是谁在放大话。
“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