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昏过去?”
炼体虽痛,但子桑越相信温楚辞不是那种承受不了的人。
退一步说,就算痛昏,只要不出池子,就会被持续的药力再次痛醒,可温楚辞却一直昏迷。
温楚辞抿了口水,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我也不知道……”
“你刚才好像做噩梦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子桑越的目光落在温楚辞额头上的伤疤上,那疤痕他早有注意。
只是之前是淡淡的红,现在却泛着冰蓝色光芒,看起来十分特殊。
刚才温楚辞在车上一直不停的梦语哭泣,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放,那冰蓝色光芒忽明忽暗,直到她醒来才逐渐淡下。
噩梦?
温楚辞完全没有印象了,听子桑越这么说,想到自己醒来时死死抓着他的手,一时有些尴尬。
“我没有印象。”
听她这么说,子桑越也不再追问。
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与夭夭分别多年,夭夭对他不那么亲近,他理解。
暗中吩咐梅云兜圈驾车,等温楚辞额上的伤疤彻底恢复原状,车才开到温家门口。
与子桑越告别后,温楚辞一下车,就听到一声关切的熟悉声音。
“夭夭,你可算是回来了。”
温楠铭还是那身泛白的旧衣,头上一层积雪,鞋子和袍摆都湿了,不难看出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见到温楚辞,他俊秀的脸上显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