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莘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眼睛就看着面前的人,一动不动的。
十年吗?
好像没有十年。
还是不仅十年?
杜莘忘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张脸却又如此的鲜活熟悉,仿佛昨天,他们刚刚见过一样。
那个时候,他就笑着看着她,说,阿莘,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但转眼间,他又和其他人一样,冷眼看着自己跪在地上,一丝尊严没留下的。
而后,他又毫不犹豫的转身,和别人,远走他国。
杜莘的眼眶一点点的红了起来,但很快的,她忍住了,咬着牙,“松手。”
听见她这句话,苏骆泽这才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立即将手松开。
杜莘没再看他,转头看向时竟初。
那时,时竟初已经将脸上的咖啡擦干净,看着她,“阿莘,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能曲解我的好意。”
“好意?”杜莘冷笑了一声,“让别的男人给我下药,差店将我给强暴了,这就是你的好意!”
听见杜莘的这句话,苏骆泽的眼睛也不由沉了下来,看向时竟初,“阿莘说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时竟初皱起眉头,“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那拙劣的眼睛杜莘看着都只想笑!
“你没做过是吧?”
“杜莘,我是你哥哥。”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杜莘咬着牙,“在你父亲将我母亲的骨灰盒打落的时候,我和你们时家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时竟初,别说我现在不会和厉尉容结婚,就算我们结了婚,我和你们也只能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