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白言拧了拧眉，抬了抬下巴，“把他的手机找出来。”
不一会儿，还真在裤兜里翻出来一个手机，“给您。”
白言直接查看通话记录，看到后眸子倏地一沉。
“铃铃铃”
居雪屏息凝神地接听，“喂……”
另一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夫人，事迹败露，有人已经牺牲，您多加小心。”
居雪闻言，腿忽地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良久沉声道，“停止行动，疏散大家，近日躲避风头，等我命令。”
“是。”
居雪说完后就挂断电话，将手机卡拔出，随即将卡冲到马桶的下水道。
这时，门铃声响起，居雪端详下自己的面容，努力扬起一抹笑脸，这才去开门。
“您忙完了，辛苦了。”
白言让居雪近身，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挂起。
“今天还真是晦气。”
“怎么了，有什么事还值得您费心？”
居雪的手微微收紧，面上若无其事道。
白言深沉的眸子落在居雪身上，仿佛要将她看透，居雪的心猛地一揪，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居雪摸了摸脸颊不解地问道。
白言收回目光，“只是觉得是否真有那么衷心的下属，至死都不把幕后主谋供出来，不知是那人会攻心还是会用人。”
“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言见居雪茫然的模样，有些觉得自己多疑了，居雪几斤几两他还是知道的，再说这么衷心的下属她不定能有。
他在那人通话记录里并没有发现一通电话，这人做事还真是干净利索。
白言冷声道，“没什么，去睡吧。”
说完不管身后的居雪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