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叫她什么?——老婆??
江明橙瞳孔微震,双颊渐渐升起烫意……她、她刚刚没做什么刺激傅司宴的事情吧?没有吧!
没想到下一秒——
傅司宴竟像猜中江明橙心下疑问似得,举起另一只手扯了扯她肩上的荷叶边,认真卖乖求夸奖:“刚刚你一碰我、我就明白了,老婆你是想、让我和母亲道别对不对?”
怎么又又叫老婆??
江明橙的脸这下彻底臊成了煮熟的虾子,她顿时笑着咬紧后牙槽,无奈的侧头低声:“对是对,但是你能不能先别叫我老婆?”
“为什么、不能?”傅司宴不开心地皱起眉头,却很听话的没再说出“老婆”这两个字,只是不满的小声抱怨一句:“父亲、都是这么叫母亲的。”
江明橙:“嗯……”
这该怎么解释才好?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耳热害羞?
那多没面子啊!
江明橙眨眨眼皮,左看一眼空荡荡的走廊,右看一眼假装抬头望天的王贵,决定能拖就拖:“我们先回家,回家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傅司宴一听狗狗眼顿时耸哒下来,但还是说:“…好。”
“咳。”江明橙轻咳一声,努力无视傅司宴这小可怜的模样,转头看向王贵礼貌的笑了笑:“您好,我称呼您王叔可以吗?”
王贵立马摆正表情,收起满腔大龄单身狗的哀怨:“可以的江小姐,少爷小时候也是这么叫我。”
江明橙:“那王叔,麻烦您送我们回家了。”
王贵:“江小姐客气。”
*
下午两点半,市区大大小小的街道堵得比上午更厉害了。
司教授离开时猜到这情况,果断选择多走几步跑去了民政局斜对面的地下通道坐地铁。
可江明橙他们就没办法了,她和傅司宴一个不认路、一个不能处在人太多的环境,要想回到那栋坐落在遥远山上的大白房子,只能乖乖坐上王贵的车。
于是——
离开民政局七分钟后,一辆黑色保时捷顺利驶入车流。
离开民政局二十三分钟后,黑色保时捷成功驶过第一个十字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