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难伺候,这要是喝醉了岂不是更难?
一,二,三,颜好马上就要碰到门把手了。
“头疼,给我揉揉。”
颜好一下像扎破了的气球,憋了气。
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去,她站在他身前,“您不是嫌弃我这伺候人的本事吗?”
他抓了她的手往头上按,语调慵懒矜傲,“我付钱。”
翻了个白眼儿,颜好闷闷的说说:“那您躺下,这样我不方便。”
他睁开眼睛,目光冷冽,“别打歪主意。”
“谁打注意了!不按我走了,我朋友还在等我呢。”
“敢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他不咸不淡的说道,倾身向左倒下去。
颜好抓着一个靠枕,恨不得给他一拳,但是最后还是不敢,愤愤的在背后瞪了他一眼,将靠枕塞到他头下。
颜好蹲在他身边,伸手轻轻给他按摩着太阳穴。
俩个人靠的很近,体温、呼吸几乎纠缠在一起。
手底下的皮肤滚热,呼吸微粗,为了缓解这种暧昧,颜好没话找话。
“,我真没见周琅,我就喊了他一句,他人就跑了。”
“嗯。”赏了她一个字。
颜好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继续说:“你的人抓我肩膀好疼啊。”
“活该。”这次,多了她一个字。
颜好咬咬唇,胆子也大起来,“您为什么要我的血呀?”
她能感觉到手底下男人太阳穴的青筋一跳,她吓得手一抖。
“好好按。”
颜好翻了个白眼儿,却不敢懈怠,细白的手指认真的在他太阳穴附近打圈儿。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腿麻了。”
“嗯。”
什么叫嗯?他能说人话吗?
“我朋友还在包厢里等我,我能回去吗?”
“不能。”
“……”颜好想摸烟灰缸。
想到这个,她去看男人的额头。
这男人皮肤白皙光滑,别说伤疤了,就连毛孔几乎都看不到。
这才多久,他的疤痕愈合能力也太强了吧?
颜好就不信了,她以为自己记错,伸手去拨弄他的头发,试图找出疤痕的位置。
周闻驭按住了她的手拉回去,“这里。”
“这里也要按,保证你舒服。”
说着,她坏心的弄乱了他的发型。
本想看他邋遢的样子,可这人长得太优越了,哪怕一头乱发也依然好看,而且像小了好几岁,可以当周琅的弟弟了。
颜好生气,又给他捋回去。
手指穿过发丝按摩着头皮,似乎很舒服,男人发出了一声低哼。
性感低哑,落在颜好耳朵里有别样的魅惑,她顿时脸一红,手都不知道放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