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直接命中要害。
“你!”宗墨辰的二婶哽住了,放在身侧的手死死捏住。
瞧着对方保护怀中的女子十分紧,自己碍于情面又不好多言语。
只得将所有的愤怒转移到秦双双身上,目光恨不得将对方戳出个窟窿。
想不到自己竟然败在了小辈的手上,宗墨辰今天如此维护这女人,想必心中十分在乎,可比之前的那个还要上心。
秦双双冷眼瞧着这一切,只觉得心中十分悲哀。
刚才宗墨辰的维护令她心酸,以前自己从未感受过他的保护,可是现在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开心。
这样的维护只会让她心中产生更深的厌恶。
两者之间的反差不是更令人讽刺吗?
从前想要得到他,可是却从来未曾如意。而现在呆在他身旁只觉得厌恶。
这么廉价的爱算得上爱吗?这个婚姻如同摆设,结婚证只不过是将两人捆在一起的枷锁。
这份爱如同地摊上的货物,根本没有人想要。
真正的爱从来不是这样的。
秦双双脸上虽然还带着笑意,可是整颗心如同坠入冰窖,十分寒冷,明明身处温暖的房屋中,可是周围的暖炉去根本让身体温暖不了。四周异样的目光将她捅得像个筛子,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亮堂堂的房间却充满黑暗的气息,每个人身上的污秽的气息让她快要呼吸不了了。
秦双双背在身后的手,指甲盖早已经捏紧掌心中,洁白的掌心沁出了丝丝鲜血。
她已经待不下去了,瞧着周围人虚伪的嘴脸都觉得想吐。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每日维持着脸上虚伪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