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顾琉璃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我只是觉得疑惑所以才向战总请教的。如果周秘书在，我早就问她了。”
末了她也急了，难道自己说错什么了吗？
陆寰本来还憋着火，为什么她心里有疑问不先问自己，而去问别的男人，可听到她最后一句话，原来是因为周秘书不在啊。
他忽然觉得有些想笑，笑自己胡乱吃醋。当然他堂堂陆寰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会吃醋。
“以后有任何疑问都可以先问我。”他把文件合上，“KJ集团以后的项目，不会再用顾氏的公司了。”
顾琉璃听着这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么说，自己无意中的一个举动，断送了顾家在KJ集团的前途。
“你不知道，这个项目是我们集团年底前最后一个项目，虽然也算不得太重要，可是我们也不能允许别人这么糊弄。你做得很好。”
他有些意外。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查过这家公关公司所有的合作项目。”顾琉璃老实的回答。
陆寰却有些侧目。
一家公司那么多的项目，她能做出对比，这必须要足够的耐心和细致才行。
“就这样？”
“我把公关公司所有关于房产的项目都列表出来，再加以对比，挑选出雷同的一些来看。”
她觉得自己不过是做了她认为合适的事，可在陆寰看来，这并不简单。否则他的整个秘书部都没发现问题，就连陆战都差点被糊弄过去。
“你很有天赋！”毕竟那么复杂的宣发企划方案，她还能标识出相似的地方，再打印出来，做出对比。
顾氏公关也不是傻的，交出来的新的方案上至少是对以前的方案进行过修改，可这样也没能逃过顾琉璃的双眼。
他忽然微笑着贴近她，伸手轻抚上她的眼眸，“你这双眼睛，我是越看越喜欢。”
顾琉璃后背一寒，“你再喜欢，总不能给我剜下来吧。”
陆寰：“……”
……
顾琉璃无意中发现的这个项目给顾家带来了不亚于八级地震的震动。
“战总，这件事我们再商量商量吧。这个应该是我们公关公司疏忽了，一点点小事而已。”顾仁哲拿着电话尽量的讨好着陆战。
他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啊。
当时公关公司的经理找到他让拨经费的时候，他觉得虽然这个项目是KJ集团的，可因为时间有些赶，要重新弄一份就等同于平白无故多支出一部分开销，这么一算有些划不来，便让经理把以前的那份改一改凑合着就行了。
既然陆寰最终还是同意把这个项目拿给顾家做，那么就是说他还是看着顾安辞的面子的。
所以即便是用过的企划案也没什么大不了，他相信这么个小小项目，陆寰总不可能全程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