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这里,仍旧没有人拦我。
虽然我看上去并没有回头,也没有驻足停留的意思,但实际上我一直在暗中警惕着二楼上的那些降头师。
现在我的阴阳眼发展到第三层,可不光是一种攻击手段,还衍生出了一些其他的能力。
普通人的肉眼见前不见后,见明不见暗,我自然也如此,但我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却能够看清我自己身后东西。
不光是身后,还有侧面,头顶,各个方位的景象,我凭借着这第三只眼睛,都能够窥探一二。
这还只是最初级的阶段,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能够将阴阳眼修炼到二郎显圣那样的境界,立身一处,哪怕眼不睁,步不移,看尽山河大地都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二楼上的那些降头师们心中必然是不服气的。
即使察尓提父子和他们的关系也许不好,可任由我这样的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斩杀他们的同行,然后又大摇大摆的离去,这终归是一件非常打脸的事情。
有的降头师,也许可以忍受这一点,但有的,可能就忍不了了。
就在我下一步就要跨出古堡大门口的时候,终于有降头师开口了。
那人直接从二楼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地,脚下没有丝毫移动,先不论其他,就这一手对自身身体的控制力,就远非常人能比。
他的体型也比察尓提更加的瘦小。
皮肤也更加的黝黑。
其实叫这些人猴子并没有错,因为很多的南洋人,他们的长相本来就是那个样子。
尤其是东南亚比较靠下方一些人,看着尖嘴猴腮,真的就跟猴子没什么两眼。
在这个南洋猴子,不对,南洋降头师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条色彩斑斓的不知名蛇类。
这条蛇长约二尺,体型细长,只有中指般粗细,浑身上下覆盖着各种颜色的鳞片,我目测了一下,估计至少也有五种颜色。
我听说过在泰国有一个极其古老的降头术门派,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行事一直十分低调和隐秘,导致现代的大部分业内人士甚至连它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但对于其门中的一种炼降头的法术却是如雷贯耳。
这种降头的名字叫做九彩飞头降,九种颜色为大成,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和苗疆蛊术当中的本名蛊差不多一个意思,都是极其强大的法术,而且都需要用到自身血肉长期滋养,与其形成一种息息相关的状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拥有九彩飞头降的降头师,在各大降头师的心中,应该都是非常厉害的那种。
不过眼前这个人身上的飞头降,不过才五种颜色。
这人似乎早就认定了我的身份是华夏人,因此直接用汉语说道:“站住!在我们降头师的地盘上,平白斩杀了两名降头师,今日若不留下一些说法,便不要走出这个大门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直接抬起腿,一步走了出去。
那叫我站住的降头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气的浑身发抖,脖子上鼓起青筋。
他刚才还说我不留下一个说法就不要走出这门,可话还没落下,我就直接把他的脸给打了。
这事儿估计放在谁的头上,都感觉憋屈。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