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跟我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这半个徒弟是先天道体?”
“这种事情……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吧……”我干笑了一声道。
“呼……”毕云涛吸了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王大飞,再度对我道:“看来你不知道,先天道体至刚至阳,对于所有的邪物都有克制性,苗疆的蛊也不例外,要是他能一起的话,说不定会更顺利。”
我听着他的话怔了怔,然后试探着道:“你的意思,你愿意让他和我们一起?”
毕云涛闻言,又一次扭过头,仔细的看了看正往这边瞅的王大飞,最终点点头:“这人面带红光,眼神澄明,我信得过。”
“那好。”我心中一喜,既然他都不在意了,那我就更没问题了。
王大飞是个话包子,他来了过后我瞬间感觉气氛都活跃了许多,只是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我那刚开业的公司,恐怕这段时间是没办法做生意了,租金也白交了。
重庆盛产美女,贵州紧挨着重庆,美女也是特别的多,看得我眼花缭乱的,但最吸引人目光的还是我们这一行人,准确的说主要是赵琳,她本来就生得肤白貌美,一袭红袍,看起来既高贵又冷艳,身上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仙气,走在街上十分的惹眼。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加快了速度,直到脱离了人口密集的区域才放慢脚步,同时我发现,这贵州好像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神秘,这么大半天反正我是一个奇怪的人都没看见,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正常,贵州大多数都还是汉族人,苗族人毕竟是少部分,而且养蛊人就算在苗寨里也是少之又少,哪有那么容易碰上?
“你怎么偷我钱包!”
“嘿……你这人真好玩,你哪一只狗眼看见老子偷你钱包了?!”
在我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时,耳畔却是忽然传来了争执的声音。
我脚步一顿,偏头望向声音传过来的地方,就在距我们不远,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站着,嘴里不停的骂咧。
我看了眼那两个人,随后收回了目光,准备离开,估计又是小偷偷人钱包被人给逮住了,懒得多管闲事。
“走吧。”
我对他们说了一句,他们偏头瞅了一眼,也是点点头,这种事情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关键是不知道情况胡乱插手说不定还会惹得一身骚气。
“老子看见你偷我钱包了!还敢不承认!走!跟我去派出所!”
“松手!你给老子松手!”
“哎哟……”
然而我们才刚走出几步,身后便是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种声音就仿佛是正经历着人世间最恐怖的痛苦,凄惨程度难以用语言形容。
我们同时转过身去,之前嚷嚷着钱包被偷了的那人正蜷在地上满地打滚,他面色苍白,脸上直冒虚汗,神色痛苦,死命的捂着肚子,就好像阑尾炎犯了一样。
我和毕云涛对视了一眼,我在心里暗暗道,这是什么个情况?
反倒是那个疑似偷钱包的人,此刻正叉着手目光阴森的盯着地上打滚的人,冷冷的道:“我让你松手,你不听,这可怪不得我。”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打滚的男子额头上的青筋高高的爆起,表情痛苦狰狞,硬生生的从喉咙当中蹦出几个嘶哑的音调,目光畏惧骇然的望着还站在原地的人。
“我什么也没做啊,我还有事,不陪你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