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我撇了撇嘴,虽然弄清了背上的血痂到底是什么,也明白这也许会是一件很厉害的宝物,但我心中的喜悦却并没有多少,因为如果连它的作用我都弄不清楚,就算是再逆天又有个卵用?
以前的话,不懂的地方我还可以打电话请教左老头,只可惜如今他不在了,我就算是心中有再大的疑惑也只能憋着,师父也联系不上,其他的人总归是外人,李真一道长虽然挺可信的,但我也并不想把这事情告诉他,毕竟人心隔着肚皮呢,就连转轮王都如此垂涎的物品,谁能说得清楚?即使他不动心,但这种事情就好似我的血能救人提升功力一样,知道的人终归是越少越好,否则只会对我不利。
忽然赵琳对我说:“你忘了互联网了?上网查查呗,说不定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我一想也是,现在的度娘什么不知道啊?仔细找找说不定真能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只是这一回就连万能的度娘也失效了,迫不及待的输入天子印搜索,弹出的网页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没有办法,我只能再一次满怀希望的拨通了师父的电话,然而当电话那头传来那个冰冷的女性机器人的声音过后,我的心便跟着沉了下去。
我骂了一句草,不过倒是非常的安心,如果是以前他这么久都不出现,我还会以为他遭了什么不测,但自从听说了他当年的辉煌事迹过后,我便直接排除了这种可能。
因此最后我只能先暂时将这个问题憋在了心里,谁也不告诉,等以后他有了消息再说。
日子就在这样的平静当中一天天走过,冥罗会那边暂时没什么动静,地府那边更是一片宁静,细心寻找的话,重庆城内还是能够发现不少所谓不干净的地方的,但那样的地方如今在我眼里已经没有丝毫的挑战性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我闲着没事在街上游荡,到处打听哪儿有闹鬼的地儿,这段时间城里几乎所有的鬼屋都被我走了个遍,有的地方的确有几只冤魂,不过大部分都不过是以讹传讹,甚至因为这个,我还帮警方捣获了一处打着闹鬼没人敢去的幌子卖淫的窝点。
在经过一条几十年的老街时,我忽然看见一间小卖部门口坐着一群老头老太太,拿着蒲扇一边扇风一边笑呵呵的摆着龙门阵。
这种老街的居民大多都是互相认识,小卖部的老板也不介意让这些老头老太太挡在门口,刚巧我有点渴了,便望着小卖部走了过去。
“帅哥,要啥子,随便看嘛。”
柜台后一个留着板寸头,穿着无袖黑背心,看上去跟我一般大小的社会青年对我说道。
我用手扇风,同时递过去四块钱:“给我一瓶脉动,要冰的。”
他拿出一瓶冰镇的脉动给了我,我拧开盖子几大口就喝完了,然后坐在门前的空凳子上,准备歇歇再走。
老头老太太们打量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他们的话题。
我靠着柜子闭目休息,可距离隔得这么近,我的听力又这么好,老人们的话自然而然的就全部落进了我的耳朵里。
老年人的话题都差不多,尤其是他们这种应该没上过什么学的老人,谈论的无非就是子女现在怎么怎么样,一个月多少多少钱,孙子成绩好不好,在哪儿上学,又或者是什么东西从五块涨到了五块五之类的琐事。
我本来没打算听他们聊天,但其中一个老人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们晓得吗,听说废工厂那边晚上在闹不干净,一到半夜就有女人的哭声,还越来越大,昨天晚上我儿子去看了一下就回来了,啥子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