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声音很轻，随后带着笃定。
紧接着原本深邃和有些阴沉的双眼，更是在说出这话的瞬间，微微闪过一抹亮光。
眉头舒展，阴沉消散，甚至整个人都莫名的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喜悦之色。
这让不远处的绯天等人不禁一怔。
随即惊喜道：
“主子，您终于想起来了？”
可这话一出口，绯天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主子和大小姐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可还没成亲，怎么就直接叫‘夫人’了？
莫不是主子和大小姐私下里都这么叫的？
绯天有点儿懵。
倒是墨凤舞，从一开始的愣神后，随即微微眉头一动，接着看向帝，道：
“你叫我什么？”
帝唇角几不可见的勾起：“夫人。”
可墨凤舞却面带玩味：“本小姐至今云英未嫁。”
帝闻言一愣：“不可能。”
“不信？不信问他们。”
说着，墨凤舞一指绯天等人。
帝顺着方向看了一眼，但随后便又将视线落在墨凤舞身上：“不可能，你就是本座的夫人。”
墨凤舞迎视着他的目光，衣袖下的手指轻轻捻动。然后忽然问道：
“认识荆无名吗？”
“无双城的城主。”
“青青是谁？”
“荆无名的女儿，半人半妖的骗子”
“她骗谁了？”
“骗……”刚张嘴，帝却顿住了。接着仿佛回忆着什么，微微沉默片刻，然后看向墨凤舞，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