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血脉上的压制,可笑又可悲。
“赵簇还挺怕你的,”纪念羽笑道。
这两兄弟感情修复程度比她想象中快太多,吃饭的时候仿佛陌生人,一晚上工夫,竟然还能拌起嘴来,稀罕!
赵宴炆去卫生间找了个吹风机,抽出线插上了电线板,把她湿漉漉的头发拨到耳后,“下次吹干再出来,这样很容易感冒。”
他的目光从未从纪念羽身上挪开过,她穿的睡裙本来就薄,水一滴,颈部的线条都露了出来,料子一沾,还挺透的。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地乱转,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笑地花枝乱颤。
他的手法还挺生疏,抓在头皮痒痒的,吹风机的风扇在脸上,又热又燥,她不安分地取了一缕头发玩,夹在鼻子下面用嘴顶上。
还没来得及逗他玩,吹风机突然停下,嘴就被堵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颈部。
她还没没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腾空而起,他的手就像泥鳅一样溜进了她的睡裙里面,不知觉中露出她蕾丝边的短裤……
在客房的赵簇一直贴在门背后偷听,想知道他们到底聊些什么,还要背着他说,结果听了十分钟的吹风机响,好不容易听到吹风机停了,结果一声关门,啥声也没有了。
他想开门去看,还没打开门把手,小心翼翼地把手又缩了回去,“万一被逮个正着该怎么办?算了,我还是再等二十分钟吧!”
他拉耸着脑袋,又坐了回去。
说到底,还是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