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毛孩子的鼻涕就快伏上他的胸口,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赵簇的手僵在原地,这种时候确实有那么点尴尬。
“哥~”他软趴趴地喊了声。
赵宴炆迟疑了那么一秒,鼻涕全抹他身上了,小毛孩子还嫌闹得不够大,抓着他胸口的那抹衬衫,死拽不不肯放手,娇羞地和个娘们似的。
赵宴炆:“……”
二十分钟后
两人平躺在一张床上,赵簇的脚松松垮垮地架在赵宴炆身上,笑的和楼下二狗子见到肉骨头那样。
五官全挤在一起,虽然是笑,但丑的可以。
“哥,你真的要陪我睡吗?”
赵簇狗成这样,也是一种奇葩,死皮赖脸把人留下,还一副我随你便你却非要留下的样子。
放在女人堆中,应该属于通关级别的茶艺大师。
“你倒是给我机会走啊!”赵宴炆可怒不敢言。
再把这小毛孩子惹哭,他可没工夫安慰。
赵簇还挺会来事,这条路走不通,就走另一条,“哥,你买这么小层公寓,嫂嫂没意见吗?”
他对钱没什么概念,老太太会给零花,卖画也赚不少,他一不玩游戏买卡,二不养女友,这些存下的钱就像是一个N位数的数字,没有实际概念,没有房子面积直观。
这种点平方的一层,能干啥?
“她不稀罕!”赵宴炆掐了掐鼻梁位置,困意正浓,就连说话声都清寡了起来。
“这都不稀罕,她什么背景啊?”
“不知道,”赵宴炆有些不耐烦,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