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还哄的好吗?
五分钟后,他提了一个小袋子回来,“手给我!”
纪念羽没反应过来,“啊?”
赵宴炆没作声。
拽过她的手,掏出便利袋子里的小瓶酒精,涂在她左手内侧的伤口上,应该是怕她喊疼,时不时地上瞟,小心翼翼地样子,有点生硬搞笑。
这个伤口,应该是她不注意时候刮到的,伤口不算深,没什么痛感。
“我就走开一小会儿,你就疯成这样!”他咬开创口贴给她贴上,动作流畅,还挺熟练。
面冷心热,装的还挺像,说到底,还是心疼她的。
“赵宴炆,”这样一想,心底算舒坦了,她把脸往他那儿一凑,猫着身子问,“张雨霖说有人把他揍了一顿,就在他辞职后的公司的楼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他没吱声。
但纪念羽料定是他,“闷油瓶,不知道有功就要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对我的好?”?“那你知道了,怎么回报我?”他懒洋洋地往后一躺,炽眼看向她。
这转变,惊为天人。
狐狸就是狐狸,不要点好处怎么甘心?
纪念羽想了想,“晚饭我做?”
“还是别了吧,大小姐!”他没绷住,哗然一笑。
有幸尝过纪念羽的手艺,怎么说的,味道还挺特别,一锅能尝出各种味道,甜不甜咸不咸的,那滋味儿,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