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梧桐早就习惯他的冷言冷语,也没打算长谈,“纪念羽交新男友了,对方的兄弟喊她嫂子。”
她两唯一的交融点,只有纪念羽。
叶梧桐愿意为她放下防备,而吴悦西,愿意收起对她的冷漠,仅剩的余光都会留给她。
因为那点余光,她傻到以为,他是真喜欢她。
“吴悦西,你……”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叶梧桐散漫一笑,“他还是他,依然傻的彻底,话不投机半句多……”
易子预从后抱住她,将她搂在怀中,右手撒不开的是那本新拆封的书,“前男友?”
“没成,和你还挺像,死心眼,”叶梧桐抢过他的书,扶住他的腰,仰头道,“吴悦西这张嘴比你当年还硬,把纪念羽当心尖上宠,还不承认。”
还挺坦白。
吴悦西,这个名字还挺耳熟?
“纪念羽的发小?”总听她提起,多少还是有点印象。
叶梧桐乖俏点头,“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对纪念羽死心塌地的,但不肯承认。上周从她公寓回来,一个小毛头喊他嫂子,听纪念羽的意思,这次是认真了。”
他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给她披外套的男人?”
“哪个男人?”
“婚礼上,有个男人帮她挡了酒,顺道还接走了她,”他依稀记得,这个男人浑身泛着股冷劲,但对这个丫头,还挺温柔,句句都是为她说话。
一听挡酒,叶梧桐算是听明白了,“敢情那时候就勾.搭上了,害的我担心了一晚上,这下,吴悦西更没戏了!”
“你想撮合他两?”他翘起眉梢,温顺且良善。
叶梧桐思索,“倒也不是硬要在一起,吴悦西对她上心且知根知底,还足够疼她,哪像那个赵宴炆,查无此人,我……”
“你说谁?赵宴炆?”易子预少有的诧异。